皱巴巴的,看到老师进门的那瞬间心如死灰,他悲叹:
【“当然是因为老师改卷改完了。”】
三模过后的每一堂课流程都一样,发卷子讲卷子订正卷子。
温欢开始的时候还能勉强跟得上。
但是在后面理科卷子下来之后老师以“这种基础题我就不讲了”为由跳过了好几道少年勉强能够看懂题目的卷子之后他摆烂了。
后排原先笔直的小松树坚持到下午的时候就蔫了吧唧的缩了回去。
沈贺的桌子右上角有一个玻璃杯,反射的画面经过调整之后能够迷糊的看见后排的少年。
化学课时他下意识的朝杯面看过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心脏比大脑反应迅速的一沉,猛地回头时看见书堆当中露出的几缕乌发才缓了口气。
原本李行在后面背靠着座椅,二郎腿翘着悠闲又自在。
现在被人吓到端坐好几秒之后才不耐地反应过来这人究竟为什么这么激动。
他也回头看了眼人,轻啧一声:
“啧,丢不了。”
沈贺也啧回去:“啧,不用你管。”
两个人各自嗤笑,旁边看着这一切的两位同桌默默的交换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