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吸烟?”
“那你有奔驰吗?”
“没有。”
“那不就完了。”
“?”
她好像没听懂苏曜的冷笑话。
“行了,别纠结我健康不健康了,有话就说。”
要是再不说的话就到地方了,再过两个路口就到坐地铁的地方了。
“嗯···我是想说。”
乔倾挠了挠脸颊,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学长其实是个好人。”
“?”
苏曜愣了下,“我好像什么也没说吧?”
“不是好人卡,就是单纯的好人。”
“哦,然后呢?”
“我是觉得有错就必须道歉,所以。”
她啪嗒啪嗒跑到苏曜面前,认真的鞠躬,“对不起,学长!我为之前的言行举止给你道歉,给你添麻烦了。”
“我现在是要说没关系?”
“呃,我可以请学长喝咖啡。”
“那就不必了。之前的事早就忘了。”
“我知道。开头学长对我要求那么严格还以为是被穿小鞋,后来觉得只是认真工作,学长对谁都是那样。”
“那下次就给你穿小鞋试试吧。”
“学长是不是有过女友呢?”
“到地方了。”
“应该有过吧。总觉得学长偶尔在看很远的地方。”
“···”
“我觉得表白被拒绝是很正常的事,因此要被表白的谁负责,是不对的。”
乔倾驻足在原地,促狭的说,“之前我拿学长是茉莉老师的身份来说也是不对的。”
“很高兴你能明白。”
苏曜叹了口气,“那么,茉莉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在房间里不出来。”
她的表情又暗澹了,“学校那边派人去家访连她面都没见到,听说已经在讨论取消她保送资格的事了。”
“这么严重?”
“已经不止是出勤天数的事了,有人造谣说她精神有问题,要让她去精神病院鉴定。”
“那个,学长···”
她又用希冀的眼神看苏曜。
“每个人都想在痛苦的时候有救命稻草可以抓住,但那只是童话故事。现实,更多时候没有救命稻草存在。”
“地方到了,我该走了。”
苏曜摆摆手,转身就走。
“···”
“学长!”
“还有什么事吗?”
“我觉得学长说的对,是我想帮茉莉,所以我应该再想办法。就算学长心软去了也不一定能起到好的作用。明天就是最后了,我会再试试的。”
“不管怎样,希望学长不要有心理负担。能果断的拒绝就已经很好了。”
“···”
苏曜没回话,只再背对她摆摆手。
心理负担?
哪会有那种东西。
她可能理解错了,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除了珍视的人和事可以让自己全力以赴,其他的,就好比面前有个老人倒了苏曜也和普通人一样顶多帮忙打个120,绝不会主动靠近。
这样自私的人又怎么可能称得上好人呢?
再次回到逼仄的公寓。
“刚出生的小鳄鱼很脆弱,母亲带着它们长途跋涉难免会失去几个···”
苏曜已经习惯一边听着动物世界的旁白,一边码字。
心情是很微妙的。
有段时间很抗拒做或者听一切能联想到她们的事。
而现在苏曜每天都需要从打出的文字里去联想才能入睡。
她明明很害羞,但非要主动把我的胳膊抱住。我相信她是知道宝宝食堂的压迫感,是故意这样做的。】
···】
和她不同,youya是完全不在乎。完完全全拿出功力利用她自身单纯又略显稚嫩的魅力在无形中挑起我的念头。】
···】
像这样,写到最后又发现全是奇怪的东西。
看着很容易就能回想起很多画面,觉得空缺的一部分短暂被填满。
再保存到一边,重新写正常的。
写接送小孩子上学,写开家长会,写一家人一起出去玩。
累了便洗漱睡觉。
现在总算明白夏弦月为什么那么喜欢抱着抱枕或者自己睡觉。说是安全感也罢,虚幻的满足感也罢。人嘛,哪怕是做梦,倘若有抱在怀里的真实存在的东西,大概也会变成真实些许。
——
第二天。
苏曜是在大学上了上午的必修课之后接到的电话。
“你是苏曜吗?”
未知号码,对面是个男性。
“我是,请问你是?”
“啊,是这样的。我是冬市督察局的。”
“昨天晚上发生一起事故,死了两个人,我们查证后其中两个都和你认识,还有一个有过感情纠纷。茉莉,这个名字你熟悉吗?”
“···”
“喂?”
“熟悉。我做过她一段时间家教。”
“那好,请你现在来督察局一趟,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