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抱着襁褓,“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回去的这么晚?路上不安全,知道吗?”
“我晓得,下次不会那么晚了。”
“嗯。”
张婶子说了两句就闭上了嘴巴,不再攀谈。
温然也很有眼力劲儿的保持沉默,赶牛车的,照旧是张建,他一路上都没吭声,只三五不时的抬起袖子擦眼泪。
牛车在路上摇摇晃晃走了一半,张建忽然沙哑出声,“娘,我不想跟吕小凤过了。”
她的心,实在是太狠了。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说掐死就掐死了。
张婶子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话,“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管不了。就是可怜了我们家的娃儿,好好的,真是造孽啊!”
可,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外如是。
“站那儿!”
“打劫!”
真是人倒霉起来,喝他爹的凉水都塞牙缝。
望着这些个拦路的凶徒,张婶子的心都凉了半截,她一手抱着没了气息的小孙女儿,另一只手扯过女儿,丢到了温然的怀里。
而后,站在二人的身前,“有话好好说,要钱、要多少钱都好说!”
“钱?”
凶徒哄笑,“你怎么知道我们只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