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居然还能掌这样一个组织,心中更是不敢小觑。
晋王掀袍坐正,看着夜宁道:“这等小事何谈怪罪,只不过犬子尚幼,当日巡盐回来被当街刺杀,恐怕便是各位的手笔吧?”
说着这话,脸上突然阴鸷了下来,手指触碰那桌几上的茶盏,做势便要砸到地上去。
夜宁叹息,连忙摆手:“当日,旧掌正也是无奈下的命令,难不成晋王不知,究竟是何人要害世子爷?我与晋王乃是一心,也想为世子爷报了这仇啊。”
晋王装作不明:“你说的可是...”
他随即便扬了眉毛,怒斥:“大胆!我那儿子虽不成器,但也算是皇亲,皇上对我晋王府更是恩遇有加,你如此挑拨意欲何为。”
夜宁干干地笑了一声,自顾自饮茶:“如今局势明朗,您与皇上,谁胜便能活,谁负也定然会万劫不复。我把话挑明,是真心想同王爷合作的。如此试探实在是没有必要。”
晋王勾唇:“血滴子只对皇上负责,也只听他一人之令,先生何德何能,能帮我的忙?”
夜宁道:“能与不能,王爷自可以拭目以待。当今天子并非明主,我等为其手中刀,恐怕终有一日,会沦为弃子,故而这一桩买卖诚心想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