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他的母亲,所以今天才有抛坟验证这一说辞,既然是您家的坟,您……”
还没有说完,猎人已经凑到了眼前,不可思议的看着絮生:
“你不说还不觉得,你这一说越来越像了!”
絮生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泪,哭哭啼啼问:
“像谁?您说像谁?”
猎人看着他残缺的身体,不敢相信:
“你像我家的侄子!不过他四肢健全!”
絮生转念一想又问:
“您说的侄子,今年二十一虚岁,是那江府的奴隶,出生之日母亲难产而亡,五岁那年,父亲被害殉葬。
同年被江府老爷认作义子,此后十年您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猎人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不敢相信:
“他出生就有一向神通,摔地不死,棍棒之下能活!”
絮生一听倒吸了一大口凉气,他说的一点不错,那个人正是自己,不自觉雷已经挂满:
“我就是您说的那个孩子!”
“什么你就是我的小外甥,柳下生?”
“我叫柳下生?我叫柳下生?”
猎人正是他的舅舅,坟下埋的就是他的母亲。
舅甥俩抱头痛哭,一五一十的和他讲了他身世,竟然和城小陌说的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