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林冰雪回答：“我考虑好了。”
她抬眼，房间内燃烧的火苗，倒映在她的瞳孔里：“我们可以合作。”
他们利用她，她也可以利用他们。
何乐而不为呢。
林冰雪受不了目前的生活了，再过下去，哪一天都不用慕朝然动手，她都会抑郁到自杀。
一条烂命，去换慕朝然或者林惜歌那养尊处优的命……
她赚大发了，不是吗？
林冰雪阴阴的笑着：“我要回海城。”
对方问道：“你确定吗？不再想想？”
“不用。但是，我有我的条件。”林冰雪回答，“第一，我要你们将我生母李芳从乱葬岗里带回来，埋在家乡的墓地里。”
“没问题。”
“第二，我需要易容。”
“这个我们肯定会帮你。”对方说，“你不伪装一下，你根本无法在海城自由活动。”
林冰雪这张脸，海城里认识的人非常多。
柴火还在燃烧着，林冰雪和那人聊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蒙蒙亮，那个人才离开。
林冰雪守着已经熄灭的火，看着外面渐渐亮起来的天色。
她这样的活着，还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