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深更半夜乌漆嘛黑的半山路段停过半个多钟头,所以后备箱里即便真藏了人,他们也没办法提供有效的证言。反正费了挺大的劲,到最后也是落了个一筹莫展。”
肖乐天艰难地滚着喉咙使劲儿吞咽:“……之后的几起挖心案,也没找到任何关联?”
“这两起案子的间隔时间比较长,实在查无可查没法推进的时候,发生了第三起挖心案——死的人叫郭烽,是咱们扬子街派出所的同事。当时真的是……局里派出所全都气炸了,我跟陈锐薅着头发熬了不知道多少个大夜也没迈出去半步的进展,隔了差不多半个多月,又死了个法院转律师没几天的杨文全。这哥们儿经办审理的诉讼麻烦一大团,手头上性质比较恶劣可能引起仇视情绪的诉讼案件还没了解完,南矿高中那边的派出所就接到报案,说学校里死了个叫廖翡的高三生,提报市局并案。案子查来查去就晾在旁边,这么一晃就是三年。”
顾形敛着眉头略一停顿,嚼紧的后槽牙“咯嘣”一响,抓耙着头发重重一叹。
“再然后,就是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