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柠感觉自己已经不会动了，就这么愣在原地。
“什……什么准备……”
苑柠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了自己的声音，只是那甜腻的娇羞的声音真的是她发出来的？！
“呵……自然是了解我这个十恶不赦的人啊~”
阿散微微后撤了一下，跟苑柠面对面，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他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探究，几分疏离，但更多的，还是戏谑。
这可是他大发慈悲，给她的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了……
若是这一次，她没有选择离开，那么以后也都别想离开……
苑柠这会儿已经被迷得不要不要的了，眨巴了几下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阿散才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苑柠反驳的话说脱口而出，若非命运弄人，她的阿散散如今指不定是多温柔、多白纸的一个人呢！
“不是？呵……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阿散的眼神都冷了几分。
“当然是我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娇夫啦！”
苑柠清脆的声音落下，就感觉落自己身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原本腿软了的她根本就站不稳，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苑柠不解地看向阿散，还不等她发问，阿散就背对着她开口了。
“行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