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一般会在每年的二到三月份开始下蛋抱窝,至九月基本停止产蛋。
手中拎着沉甸甸的鸡蛋,林默默忽而又想到一个问题:
“也不知这些蛋是什么时候产下的,还能不能吃了?”
心存疑虑的林默默不由拿起一个,凑近鼻端闻了闻。
还好,没什么奇怪的气味。
继而展颜一笑,笨笨的嗅觉能甩她几条街去,若是臭的不能吃了,它肯定是不会往回捡的。
这些野鸡蛋能经过笨笨鼻子的严选,在品质上自然是有保证的,可以放心大胆地吃。
且时下的天气就是个天然的大冰箱,食物没那么容易坏。
“咯咯咯——”
林默默拎着鸡蛋正打算往回走,就听到身后一阵鸡飞狗跳。
心道,笨笨这是连窝都想给端了吗?
身子一转,她本欲出声制止笨笨的猎杀行动,却又转念一想,自己仿佛还没吃过山鸡肉呢。
不如今天就尝个鲜!
纯野生的山鸡,不必担心存在激素超标的问题,可以放心大胆的炫。
事实证明,笨笨虽然伤了一条腿,但在重新认了主人之后,精神一下就振作了起来。
在与野鸡进行了一番搏斗后,笨笨取得了最后的胜利,然后得意地把战利品叼到主人跟前,求表扬。
兴冲冲地把可怜的野鸡从狗子嘴里解救下来,林默默望着带伤也不忘捕猎的小狗,不吝夸奖道:“笨笨,好样的!今天奖励你一只鸡腿。”
古人治军,讲究个赏罚分明。
其实驭下也该如此。
有功就该及时地给予一定地奖赏,这样才能有效激发出笨笨身上的干劲。
说毕,就眼冒绿光地盯着手里的野鸡谋划开来。
野鸡比较柴,炖的时间够久才能把肉炖得软烂。
不如先把这鸡收拾出来,让鸡肉在锅里慢慢炖着,她再打扫房子不迟。
这样中午她就能一饱口福,吃肉喝汤了。
干活、炖鸡两不误。
完美!
牢牢抓住两只不安分的鸡翅膀,林默默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当年爷爷杀鸡的步骤。
而后蹲下身子,从空间里取出一把菜刀,与一只空碗。
准备就地宰杀。
为了不让野鸡受罪,林默默先用一截绳子把两只鸡腿捆扎起来,搁在了地上。然后按住鸡头,露出长长的鸡脖子,再把脖子气管附近的毛给拔了一点。
如此,准备工作就算完成了。
而后手起刀落,快速抹过鸡脖子,接着翻转鸡身让伤口朝下,这样鸡血就能如数滴入下方的空碗里了。
蒸鸡血也是一道小菜呢。
以前吃鸡,主打的就是一点也不能浪费了。
虽然每年过年林默默都在一旁看过爷爷杀鸡,但毕竟是头一回亲自动手,鸡血给撒出来了一些。
只接了浅浅的一个碗底。
不过鸡血本来就不多,林默默也不在意这点小失误了。
赶紧进行下一步,烫鸡拔毛。
等她把鸡收拾干净丢进锅里开始炖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林默默是打算做野鸡炖蘑菇的。
架上火后,她便马上进了小楼存放干货的房间翻找干蘑菇。
据说,炖鸡还是用干蘑菇味道更好。
上回在山里采回来的那些蘑菇,幸好她风干了一部分保存,不然就只能放鲜蘑菇了。
不过,林默默还是打算炖到一半的时候,放点新鲜的进去,再看看哪个更好吃。
就她个人而言,更喜欢吃鲜蘑菇,肉厚有嚼劲,经过热油爆炒后,尝上一口。
嚯,简直能鲜掉眉毛。
野生菌的鲜美,是那些只吃过种植菌子的人无法想象的。
他们永远也理解不了,年年中毒年年吃的云南人,为何会对野生菌那般地执着。
甚至到了连性命都不顾的地步。
以前林默默也不理解,然而自从吃过自己采回来的那些野生菌后,她突然就豁然开朗了。
只是穿过来后她还没机会吃过呢,今天必须安排上。
把泡发后的蘑菇加入已经开始飘香的鸡汤里,保持小火慢炖,林默默便吞着口水,出来认命地干活。
独自一人的时候,自己是兵也是将。
无依无靠的时候,自己就是千军万马。
上回收拾屋子的时候,林默默还可以指挥时光,这回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包揽所有活计了。
然则,没了时光这个劳力,她还有空间相助。
只需挥挥衣袖,正房内所有家具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随后就出现在了小院外的乱草丛里。
林默默得意一笑,轻拍了下手。
再一挥袖子,地上就出现了一卷绿色软管,这是林默默家里给菜园浇水的水管。
这会她可不是要浇菜,而是另有妙用。
但见她把水管的一头放在水潭出水口,上面压了一块石头固定住。
然后把水管摆开,等另一端出水后马上拿在手里,捏住管口,对着满是灰尘的家具就是一通喷射。
顷刻之间,蒙尘的一众家具便一尘不染,在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