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义上的夫人之间为难。
虽然从前，他一向只会选择晏知。
但之后再也没有那些麻烦了！
高兴！
姜婉宁看着他逐渐开朗的神色，想象着如果他有一条尾巴的话，估计后面的螺旋桨，已经飞上天了。
她淡淡开口道：“国公爷别高兴得太早。我亲你，不是因为喜欢你。”
话落，原本被喜悦包裹着的战洵夜，瞬间泄气般耷拉下来。
他蹙着眉，沉声道：“为何？”
“那时你突发急症，我别无选择、无可奈何，才会那样。”姜婉宁提醒道，“国公爷可还记得在山阴关时，曾说‘他日等你回京，那女人便不能留在府上’。”
战洵夜一听，急了：“那时我不知道是你！可现在……”
“可现在，我还是不认为国公爷对我的依赖，是喜欢，是爱慕。”姜婉宁平静道，“国公爷年少失怙，本就缺乏来自爹娘之间的关爱，这时有了一位让你觉得放心，可以托付信任的人，你便认为是喜欢了。”
听着她的话，战洵夜摇着头：“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那你为什么亲我呢？
难道你对我一点爱慕都没有吗？若是别人，那个裴映楠！也这样突发急症，你也会这样对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