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先生双手一摊:“草民哪知道?他们送来什么,草民吃什么。从不多问,从不多言。不知皇上今日驾临所谓何事?”接着又拱手:“陛下,您这常往国公府跑,并非好事。”
去年才来过,今年又来。
多少大臣府上,皇上一辈子都不会去过一次。
皇上冷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自己的地盘,朕还不能来了?”转而又说:“朕来瞧瞧你。筷子。”
他伸着手,刑内侍忙将筷子递上。
他就是在宫里待的太寂寞了,出来看看。登基这么多年,就去过一次避暑山庄。整日不是皇宫,就是皇宫,从未出游过。不像先帝,都不知道出去过几次了,国库没以前富裕,和先帝不无关系。
他个倒霉催的,过的没先帝好也就罢了,还没先帝运气好。登基以来,发生两次番邦挑衅,一次叛乱一次大灾,气的他都想下罪己诏了。
今日出宫,除了溜达,也是想请徐见君回朝,总觉得身边可用之人不够多。
接过筷子,也不用人试毒,直接就吃了番柿炖牛肉:“哟!不错!”
又尝尝菜豆:“这也还行!”
接着尝鱼,尝完:“楚晏他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