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弄死的,但是……有人指认是我干的。”
沈承聿道:“你没觉得哪里不对?”
沈承炘:“……”
“我是从飞花卫地牢里出来之后,才……觉得不对的。”
沈承聿道:“你倒是好意思说。”
沈承炘的头越来越低,就差寻个地缝钻进去了。
沈承聿道:“你当街纵马?”
沈承炘摇头道:“不是,是,是坐马车。”
沈承聿道:“马车。”
“……是。”
“马车很慢,能撞到碰瓷儿的,沈承炘,你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
“不是,大哥,他碰瓷啊!”
沈承聿抬手。
他道:“好,就算他是碰瓷的。你给了钱,还可以,但是这个人却莫名其妙死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沈承炘搓着手指道:“我,我没想那么多啊。”
“没想那么多?”
沈承聿面无表情道:“沈承炘,我看你这些年的兵法都吃进了狗肚子里头去了。”
沈承炘都要哭了。
而此时,屋子里头的气氛已然能够凝结成冰。
沈承聿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