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一次,她有整整两天都没来,第三天来的时候她的腿还是一瘸一拐的。”
炉膛里木柴燃得极快,刑昭昭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往里添了两块木柴,然后在扑面的热气里冷声道:“我觉得不是。”她的声音清冷,语速奇慢无比,“我觉得范成不敢再打她了。”
打女人的男人往往都是纸老虎,只敢在家里逞凶斗狠,出了门软弱的像条虫,而经过那天的对峙,范大婶绝不会再任范成捏圆揉扁,而范成再想动手恐怕也要在心里掂量一番。
“小雨,你去悄悄问问看门的杨大爷,范成今天来没来。”
小雨不敢耽搁,扭身就跑向门房,杨老头刚起没多久,正抱着一把破扫帚,哗啦哗啦清扫着门前的一方青石板地,听见小雨的问话,他罕见的停下手里的活,奇怪道:“范成那人虽混蛋,但他不犯混时对媳妇也算还行,平日里都是他陪着媳妇来上工,怎么今天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