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败仗,岂不是让淮南看了笑话。届时让其他藩镇也生出叛逆的心思,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说罢李休璟脊梁骨笔挺地走了出去。
他刚一出门,就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入耳中。
门口的贺谅抱着血淋淋的头盔,一脸怒色地看向营帐,压低声音道:“末将和其他将领都竭力反对过攻城,可是窦济和他那几个心腹都非要攻城,还骂其他人是孬种。末将……”
贺谅欲言又止,眼中愤慨和泪意交叠。
那些都是他的同袍兄弟,如今却因为窦济这人的急功近利,枉死在浙西军刀下,他如何能不愤怒?
“我知道你气,我也气。如今不是和他置气的时候。”
“可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
“不,你得忍着。要收拾他,也得名正言顺。”示意贺谅跟他一块离开,李休璟边走边道:“这个时候动手,是鲁莽而非理智。总有一日我会亲手宰了他。”
“大将……”
“放心,用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