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手上还挎了件外套,“妈,饭菜做好了,您起来就能吃,我先走了。”
宋母声音都虚弱不少:“去哪?”
宋衔青:“去小玉哥那边。”
宋母:“你…”
气得心口难受。
这孩子就是从小太有主意了。
宋父回来,宋衔青没说什么,让老爹照顾好母亲就走了,宋父都没来得及问,儿子就跟那笼中鸟一样,笼门一开一溜烟就没鸟影了。
宋母一个人实在承受不住。
这事宋父将来也要知道。
宋母觉得自己可能还需要丈夫开导。
捂着要跳出来的心脏,跟丈夫展开了彻夜长谈,夫妻俩一晚都不知道叹了多少气,宋父很少抽烟,因为宋母不喜欢烟味。
夜里都跑阳台抽了一包。
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
第二天,宋父宋母来到南玉家。
宋衔青正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栅栏上站了一排的鸟,他们刚才靠近,有七八只鹦鹉朝这飞,宋衔青知道他爹妈要来,提前打开院门,人来了,水全浇园子,把水舀放桶里,边来边放下卷起的衣袖。
“爸妈。”
宋母眼眶微肿,昨夜哭过。
宋衔青让二老坐,倒了杯水。
宋父沉着脸一直没说话,压迫感却十足。
宋母哑声问:“怎么就你一个?”
宋衔青扭头看了眼吊脚楼随即将视线收回,说:“小玉哥在楼上。”
宋母:“方不方便让他下来?”
宋衔青一顿,点头:“我去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