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我等你长大,来选我做你的驸马。”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秦时宴看向虞书意:“记起来了吗?是你自己说的要和我定一场娃娃亲,等你长大了,便亲自选我当你的驸马,所以你还要问为什么是你吗?因为这是你给我下的聘礼,我如今只不过是,索要我应得的。”
他的眼中有化不开的柔情,一眼万年,这样的目光放在虞书意的身上,让她浑身难受,心里也极为复杂。
她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但唯独没有想过是这一种,不过儿时的戏言,竟然造就了她今日的困局。
“不过是儿时戏言罢了,你又何苦当真,当年本宫不过才三岁,根本就不记事,三岁稚童说的话,如何能当真。”
当年她不过三岁,所以这一段记忆她根本就不记得了,如果不是今天秦时宴亲口说起,那么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