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阿菱,一边看着家被封。
还有……你爹的事,我……知道的太晚了,到侯府寻你的时候,你都已经听说了。我在想,你从程柳花嘴里听到……那些真相的时候,该多难受啊,可是……那时候我在哪儿?我在侯府外边,我在家里,我……没在你旁边。”
这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余荔荔听出来了。
他定是难受紧了的。
也后悔紧了。
余荔荔在他怀里转了身:“真相就在那里,你在与不在,也改变不了什么的,放宽心吧。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至于这点磨砺都承受不住的。”
“可我知道你那种……要忍着巨大的悲痛去安慰阿菱那小崽子的滋味……”穆行重竟是要哭了般,
“我当真羡慕阿菱,能得你全心全意的爱护,可……我也挺谢谢他的,那段日子,多亏有这小崽子陪着你。今天那史东有句话说的对,一个人,才是最难熬的。我都不敢想,要是阿菱不在,你一个人,得多难受……”
余荔荔看这人当真是要哭了一样,便盯了他眼睛直勾勾地看,半句安慰话都不说。
“我在等你哭。”他自顾自地解释了。
穆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