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小卓看着并无反抗的太子殿下，颤颤巍巍道：“刚刚您问太子殿下是怎么觉得这‘某些人’的……”
余荔荔看了眼被自己捂着嘴的某人，想了想，还是放了手：“回正题！”
穆行重狠狠瞪了余荔荔一眼，还是顺着他道：“不会是奸细，不过，只怕是有些人对曹统帅的铁腕有些不满。”
万小卓不解：“对老大不满……这是何意？”
“曹统帅向来直率，平日里没少惹人吧？万副将帮着给垫后的想必不在少数。又要帮着在外边说好话，又要时不时地受统帅那暴脾气，倒不知万副将怎么想的？”穆行重看着他，并没有什么情绪。
“殿下就别绕弯子了，战场上老大救过我的命，我又得他器重，定是要尽忠于他的，这些都是小事，我也不是拎不清的人，若因着偶尔被骂两句便心生记恨了，如何担得起启云后人之名？”万小卓答得慨然。
倒是余荔荔有些讶异：“怎么，桌子哥也曾是外祖父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