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加麻烦,但看到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他冷厉的眉眼稍缓,道:
“罗先生,请你出去帮我看一下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可能是因为他现在情况比较糟糕,神志多多少少有点不清,没有看清进来的人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神是怎样的幽深。
身上的外套早已被他自己脱下丢在地上,因为刚才冷水浇下来,白衬衫在湿润下紧贴着身材,腹肌人鱼线一览无余,冷峻的脸上带着迷离的红晕和眼眸含着别样的情绪。
“那你怎么办?”
柏希靠着洗漱间的门框上,有些干裂的嘴唇呼吸间吐出灼热的气息,声音暗哑,
“泡冷水过一会儿就好。”
进来的人没有再答话,抬步走向柏希,一把抓住他的手。
柏希现在已经浑身无力,被突然一扯靠在了那个人身上,那个人靠近他的耳朵声音低哑道:“这样对身体不好,我帮你,不会有人进来的。”
下一秒,绵软的被褥触到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