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才是可信的了。
她同样看不透的是,这个人究竟是作为温故知好友的身份来看待这些事,还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旁观着这些事。
抑或是,以一个既得利益者的身份来分析着利弊。
“你是觉得我在为罗妥曼说话吗?”虞行舟再次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浅笑,却是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我不知道。”黄翅摇直言。
她实在是不擅长与虞行舟这种人打交道,甚至分不清他到底是敌是友。
虽然从一开始她也没有把罗妥曼当作是敌人,只是接触得越多,越发现这个人也并非什么善茬。
“你只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故知。”虞行舟直视着黄翅摇,“但以现在的故知,他暂时还不能理解。又也许以后也永远不能理解,毕竟他跟罗妥曼之间的孽缘还没那么快就能解开。”
黄翅摇皱了皱眉,有些莫名其妙,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虞行舟却忽然凑近她,笑眯眯地轻声说道:
“不过你的出现倒是让我觉得,说不定你可以阻止得了未来某些事的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