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老的脸上，后者直接蒙住了，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林风。
一旁的叶梵与左青对视一眼，但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阻止，这个钱老已经触及到林风的底线了，林风没有第一时间把他搓成灰都算是林风性子好了。
“有何不可？！”
林风低声重复道，眼眸并没有丝毫变化，还是普通黑眸，但里面蕴含的冷意却让钱老不敢再说话。
缓缓直起身来，把手伸进大衣兜里，从里掏出了一枚徽章。
把那徽章放在钱老面前，轻声说道：
“来，你帮我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
“我……我……”
钱老看着那徽章背后的几行小字，嘴唇一张一合，但却始终念不出来。
“不认识吗？”林风收回徽章，用自己的大衣擦了擦，“那我帮你念念……”
目光移到徽章上，目光庄重：
“若黯夜终临，
吾必立于万万人前，
横刀向渊，
血染天穹……”
念完后，林风抬头看向面前老人，语气平静的问道：
“我问你，若是连我们身后的那万万人都不存在了，
那……守夜人要守的是什么？！
那……守夜人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到底知道，何为……守夜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