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顶着破盔烂甲的厢军,大摇大摆走过去,中间是脚夫赶着大车,车上用稻草裹着一些笨重东西。
这是一队押送花石纲的队伍,五十名士兵押送,为首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营指挥使,屁大的官员。居然这样嚣张。
等这队人马过去,徐玄生才重新上路,挨了两鞭,心头窝着一口气!
他娘的!
这世界有银子都不好使,还得要有权!
纵你有泼天财富,若你无权无职,说不定哪天就没了!
不行,得想办法弄个官来当当,哪怕用银子砸,也要砸出一顶官帽来!
有钱的商人,连庵里的尼姑都瞧不上!
仕农工商!
商人是整个封建王朝最没有社会地位的。有商籍的,连考功名都不行!
徐玄生决定,尽快在庄子上搭建出一口窑来,炼制一批精致的玻璃制品,加上岳秀山的白砂糖,再提纯几坛烈酒。
有这几样东西,到了东京汴梁,还愁没有门路,忽悠不到一个官职来才怪!
看来,去一趟东京,势在必行,终年窝在清河县这穷乡僻壤,犹如坐井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