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此事交给杜侍郎了。”苏天乙笑了笑,道。
“苏协理近日在国子监上值可还适应吗?”杜星寒显然是想与她聊几句。
“这还能有什么不适应的?国子监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比起其他衙门来说,相对简单了许多,倒也算是轻松了。
况且这些学子们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在这样的氛围下,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呢。”苏天乙感叹道。
“苏协理本就年轻,花一般的好年华呢。”杜星寒恭维道。
“杜侍郎可真会说话。”苏天乙被他逗笑了,“什么花儿开得那样久,多少年了还不谢?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才是豆蔻年华。
我这眼瞅着就要三十岁的,顶多也就算是明日黄花了。”
“苏协理何必妄自菲薄?下官相信在许多人眼中,苏协理可是一多常开不败的人间富贵花呢。”杜星寒似乎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