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非常地薄弱,可却是有挽救的机会的。
最起码还有一点儿存在不是吗?
“把你的水杯拿出来,我给你倒杯水晾着。”外面的事情解决了,席书诚就从上面下来了,还又把床给铺好,这才转身对赵馥晴道。
对于她那冒火的双眼,他还是下意识地避开了,实在是太过火热了一些,他怕自己招架不住。
随着火车的一声长鸣,他们这个车厢的人也都齐了。
这次,这个车厢里竟然只有她一个年轻小姑娘,其他的人都是中老年男人和妇女。
他们进来后,也只是非常有礼貌地对着他们俩微笑点头示意,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
而赵馥晴和席书诚也不是个多话的主儿,他们不说话,他们俩也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外面不断后退的风景。
说实话,赵馥晴对海市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只是,她这次是有事情要办,必须立马离开。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等以后有机会了的话,她一定要带着两个孩子再来这里好好地逛逛。
在来的路上,大哥可是给她说了好多海市的特色小吃,而她却只吃一个生煎包,实在是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