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李承训虽不能与远在千里之外的汝南公主、无忧、红娘、雪儿团聚,却能陪在贾墨衣、毒娘子和长乐公主身边,对于他来说,也算是说得过去,只是不知身在隐国的妻儿们会是怎样的思念他?
有妻儿的年夜饭是令人温馨而感动的,一家人围坐桌前,自都是满心欢喜,要说的话自是不少,特别是李承训力战阿布钠伊,夺得武林盟主的精彩,闻之令人热血沸腾。
夜已深,李天年纪小,自是该睡了,长乐公主身体弱,也需休息,贾墨衣风尘劳顿,也是累了,因此这说不完的话题不得不于最精彩处中断,在年夜吃了饺子后,众人便恋恋不舍的各自散去。
李承训却心有不甘的几乎同时拉住贾墨衣和毒娘子的手,“这大过年的,你们,你们总不能让我一个人睡书房吧?”
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贾墨衣,白了他一眼,果断地摔开他的手,没留下一句话,转身边走,自是回去她上次住过的卧房。
与他有过夫妻之实的毒娘子则略显尴尬,她同样用力试图甩脱他的手,却没有成功,她便用另一只去推弄,却是没有拨弄开,面上不由得尴尬起来。
“娘,爹,孩儿先去睡了,”小孩子虽然什么也不懂,但看出父母相聚,想必要说些儿话叙旧,说完他便自行离开了。
众人相继离去,石亭中便只剩下李承训与毒娘子,他不敢强留贾墨衣,却是敢捉住毒娘子,也算是欺软怕硬吧。
两人重新落座后,毒娘子当先开口道:“你也累了几日,赶紧歇息才是。”
“不累,有些话心里不讲,不安生,”李承训又凑近了些,仍是没有放开她的手,浓眉皱聚,深情满满地说:“这些年辛苦你了,想想便令我心疼。”
“我知道,你是疼天儿。”毒娘子笑着说道。
“天儿是天儿,你是你,”李承训神色庄重起来,“这些年,我一直很惦记你,现在更是疼你,你莫要屈了我一片赤诚!”
“好好,我信你便是,”每个女人都渴望自己男人的疼爱,就算是含蓄如斯的毒娘子也会见缝插针的有意无意的试探一下,尽管她心里清楚自己与李承训的感情,与他其他的女人相比,有很大差距。
“我知你不信,是在敷衍我,但日久见人心,早晚你会明白,”李承训自信满满,而且言语决绝。
“好了,你也累了,咱们明日说话,你快去睡吧。”毒娘子笑着催促,其实无论李承训对她的感情有多少,她都很知足,很珍惜,若不是李承训,她不知道她们母子这种压抑的生活还会持续多久,是否还有命活的更长。
“玥娘,说实话,是你心里本就有我,还是因为有了咱们的孩子,才有的我?”李承训也要问个明白,他才好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
“女人自与你们男人不同,若是认准一人,才不会朝三暮四,”毒娘子也是晚间饮多了些酒,说话竟直来直去。
“你认准我了?”李承训面色严肃起来。
毒娘子闻言一怔,虽有略许尴尬,还是大胆说道,“是。”
她这么多年的苦,使她明白矜持要有,但更要有争取幸福的勇气,她能与他一起,不容易。
听到如此果断的答复,李承训心中宽慰,也终于打定注意说道:“你是我孩子的母亲,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好说会儿话。”
对于他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毒娘子却是心里明白,面色一红,在周围灯笼的映射下,更增光亮。
“不”这是她的本能反应,随即忙道:“我们,我们名不正言不顺……”
“我管那些?你是我的女人,我疼你,反正今日我不放你走,”李承训说着越见声高。
“你莫声张!”毒娘子急忙站了起来,脸色慌张看向不远处草屋,急道:“我得走了,你自去睡吧!”说完,他便要撤步离开。
李承训哪容她走?起身一个健步蹿到她的跟前,顺势一把将她揽住怀中。
毒娘子心神一震,却是不敢声张,忙去推搡他,可就这空当儿,她的头脸便被李承训吻了数下,及至李承训最后埋在她的颈项间,深深一吻过后,她感到浑身一阵麻痒,痒到了心里。
“求你了,公主和墨衣都未睡呢,”她兀自在他怀里挣扎着,躲避着,可对方的嘴就像蚰蜒一样,尽在他肌肤露处钻营。
“玥娘,算我求你还不成吗?”李承训已经把自己的情绪挑动起来,呼吸急促,并开始上下其手。
毒娘子被他吻得,摸得,也是娇喘连连,面红耳赤,可她一想到这要是其他人知道,她可是没脸见人了,所以一力抗拒。
“这样,你先放手,一会儿我自去找你还不成吗?”她无奈之下,不得不用缓兵之计。
李承训知道她顾及颜面,也不好不给她留些余地,见她如此坚持,便也就答应了她,隧松开了手,但他却补充道:“你莫骗我,我在书房等你一刻钟,你不到,我自去喊你!”
“行,行,依你便是,”毒娘子可下摆脱他的魔掌,一边随口应付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