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不变,含羞低头,右手修长的手指将胸前的西装衣扣轻巧的解开,两座高耸的峰峦在白色的蕾丝胸罩包裹下,如地壳造山运动似的在解开的衣襟处突隆出来。
海伦将身上的西装褪了下来,伸手将卫勋爵士的头缓缓深埋在自己的双峰之间,手指如拈花般轻柔的在卫勋两边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动着。
而她的嘴唇却温柔地开口低声说道:“先生,这样舒服一点没有?”
卫勋爵士舒坦的将头埋在一堆软绵绵的温香软肉中,闭上眼睛叹气说道:“海伦,还是最疼我。”
“那当然了,我不疼你,谁会疼你?”海伦低头吻了一下卫勋的额头,然后抬头看着窗外,脸上的动人微笑持续着,但美目深处的那丝阴冷的寒意却更加的浓烈。
她修长的手指在卫勋的额头上不停地温柔的揉动着,温柔得就像母亲在抚摸哄拍自己的孩子在进入甜甜的梦乡。
半晌之后,卫勋爵士陶醉的脸上开始神情恍惚。
海伦从身上掏出两片白色的药片,脸带微笑的将药片塞进卫勋的嘴,柔声说道:“亲爱,把药片吞下。”
“这、这是什么?”卫勋神情恍惚地问道。
“这是你的药啊,乖,吞下之后,你的头就不会疼了。”海伦的语音柔和动听,但脸上的微笑这时已经让人不寒而傈。
卫勋依言将嘴里的药片吞了下去,大约两分钟之后,他温情亲切的脸上开始像孩子一样,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像一个孩子在自己的梦里遇到了自己一生中最美好的事物。
海伦看着自己怀中甜睡的卫勋,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将卫勋的头冷冷地一推,像丢弃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东西一样,把卫勋仰推在软绵绵的椅子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