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特别安静,按理说应该会有夜鸟之类的动物在林子里活动,起码也会有一两声叫声传来,然而,此时的确没有一丝声响,整个林子就像空旷的沙漠一般毫无生气。薛桐常年在外行走,阅历颇丰,此刻隐隐感觉的有些不妙,但是观察四周环境,以他的经验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玉秋也有些不大乐观的感觉,她正要开口说话,便听到身后有钻土的声音,起初是一处,片刻时间四周围都响了起来,脚下地面微微颤动。
“不好,是土獒!”玉秋吃惊的说道,推着前头的薛桐慌忙往前跑,但是身后的动静就像是死神一样紧随其后,然而却并没有对他们两人产生伤害,似乎有意戏弄。
二人就像无头苍蝇一阵乱跑,不经意险些撞在一个人怀里,抬头还没看清就被涌上来的十几个人五花大绑,将两人包粽子一般绑在一起。
铁如冰分开人群走出来,朝薛桐身上重重踹了一脚骂道:“一头蠢猪!没想到你又落到了我手里了,我说你怎么也不长个记性?”
薛桐怒骂道:“使用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
“兵法云:兵不厌诈。像你们这些蠢笨如牛的江湖人物根本学不来,总拿什么堂堂正正说事,岂不知你们这群不会用脑子的英雄好汉整天打打杀杀,和那些野兽有什么分别。”铁如冰冷冷的说完,朝那些家丁一挥手道:“将他们关进竹园虎房。”
就在薛桐和冰月被铁如冰四处追杀的时候,雒斌正在王家堡的修武殿为飞雕疗伤。
平静的夜晚忽然被乱糟糟的吵嚷声音充斥了,整个王家堡到处脚步声音杂沓,飞雕神色一凝道:“有人夜闯王家堡。”
雒斌替飞雕正在疗伤,没有言语,过了一会外边走进来一个下人道:“雕二爷,王家堡进来两个刺客,厉害的紧,铁员外希望您能过去一趟。”
飞雕冷哼一声,带着大有布满的语气说道:“这会想起我飞雕来了,哼哼,不过我正在疗伤,你也看到了,回去告诉他吧,说我不能行动。”
那下人一看果然如其所说,便告辞走了出去,刚转过身和那个肥胖门子差点撞了个满怀,那胖子险些被撞,脸上立时有些不好看,朝那个下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极为不屑一股的撇着大最嘴,转过头朝前继续行走,来到飞雕和雒斌跟前回头见那下人从门口走了出去,这才嘻嘻一笑道:“雕二爷、雒少侠,外边乱作一团你们还有闲心在这安坐,你们可知道那两个刺客是谁?”
飞雕闭着眼睛,看都没看的问:“说吧,听着呢。”
“和雒少侠颇有些关系,那女的正是玉秋,另一个是个男的,叫什么薛..”
雒斌吃一惊:“薛桐。”
“正是。”胖三两只大肉手重重一拍道:“可不好了,铁如冰放开土獒追赶,我看他们想逃跑可真够悬的。”
雒斌闻听此处,心里咯噔一跳,急忙将按在飞雕背上的双掌撤回,站起身往外边走,被飞雕拦住问道:“铁如冰此刻释放土獒,而且整个王家堡展开抓捕,你去了又能怎么样,最后还不是一块被抓了。”
雒斌忙问:“那该如何?”
“铁如冰抓住他们一般不会立即处死,而是会关进竹园虎房作为老虎的饲料,故此,我们等今夜事情平息后,再想办法从虎房把人救出来,这也是唯一有效的办法,如若强行救人只怕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呀。”飞雕此时神色凝重,说话也正常了许多,倒是与他那雕的傲然本质很是般配,“你先在我这里躲着,等时机成熟了再去救人,如何?”
雒斌虽然心下还是有些不安,但是看来唯有如此了,再说糊里糊涂就能在王家堡中得到飞雕这样一个大大的帮手,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一夜无话,第二天雒斌闲着无事便提前给飞雕进行了疗伤,然后就在修武殿中一边喝茶一边挨时间。
飞雕抽空到虎房探查了,铁如冰派人将虎房严密监视,只见的薛桐在铁栅里边大声嚷道:“有本事你去找王有道,是他派我来的,我被他骗了,你去找那老混蛋,干嘛管我!狗杂种姓铁的,你赶紧放了我!不然老子饶不了你!”
玉秋在旁附和道:“是啊,铁如冰,有本事你去找王有道,抓了我们也无济于事,王有道不回来的。”
铁如冰冷笑道:“王有道不来也罢,你们二位可都是我的上宾啦,薛大哥快刀斩着实厉害,若非小弟辟夷剑厉害,又如何是你的对手?还有美丽的玉秋姑娘,只怕免不得陪陪我那些兄弟乐子乐子!哈哈!蛤!”
玉秋、薛桐二人气的面红耳赤,破口大骂。
铁如冰见他二人气成这般,心情大好,这几日的郁闷一扫而光。
飞雕上前见过铁如冰,铁如冰一见大笑,拍着飞雕的屁股蛋道:“二弟,你看,这个女的怎么样?比起你的身材如何?”
飞雕本来对这位结拜大哥有火,但是介于脸面,不便发作,于是悻悻然一笑,瞥了眼玉秋,怒色闪现,重重的朝铁栅里啐了一口,骂道:“小贱货,自己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