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卖了个破绽,飞身冲渔船上飞去,黄衣女子心知不妙,慌忙挥剑拦截,但是晚了一步,被那黑衣人一剑逼开,跳上渔船,朝渔船上四人手指连连屈伸,便有白色东西径直飞入那四人体内从皮肤里钻了进去。黑衣人奸笑一声,飞身到了河对岸,定定望着这边渔船。
雒斌好奇之下,也是定睛看渔船上,便见那四人疼痛呼叫,跌倒在船上翻滚,小小渔船哪里经得起摇晃,立时倾翻过来,底部朝天将那四人一发丢入水中,没了声息。
黄衣女子在岸边望着船上变化,哀哀叹息,气的连连跺脚。
平静的水面咕咕咚咚冒起水泡,刹那间破水之声大作,借着雒斌手中剑光的映照,从水里跳出四个巨大的水人,挥舞着水刀朝黄衣女子劈头砍来。
黄衣女子收回长剑,双手捻起法诀,立时指尖上黄光大盛,将四个水人映照得明亮灿烂,宛若黄金一般。而那四个水人被黄光包围后,手中水刀立时消于无形,身不自主的漂浮在空中任凭黄光摆布。
黑暗中的那个黑衣人越过河面,挺剑朝黄衣女子分心便刺,雒斌在一旁一直注意着那黑衣人的动静,发现他突然刺向黄衣女子,九玄剑倏忽挡在前头。
那黑衣人似乎非常忌惮九玄剑,赶忙往后退却,手中白色光剑并不敢与九玄剑剑刃相碰,雒斌乘胜追击,将那黑衣人一直逼到岸边,九玄剑只管往对方要害部位下狠手。黑衣人躲闪腾挪,始终不敢和九玄剑硬碰硬。
“看来这个家伙似乎知道九玄剑的厉害,莫非真是王凌昆不成?”雒斌想到此处,出招更加敏捷,黑衣人招架不过来纵身跳到河里,竟然踩着水面朝北边扬长而去。
雒斌往前冲了两步,立时便掉入水中,没及膝盖,他急忙跳上来,急的连连跺脚,捡起一块石头朝黑衣人丢了出去,但是黑衣人早已经跑的远远的,如何能够打到?
他回头看向那黄衣女子,见她正在施法挽救那几个水人,黄光映照出那张娇美的脸庞,黄衣下的纤纤酥体更是匀称妖娆,堪称倾国倾城!
四个水人在黄衣女子的救治下,水质逐渐变成粘稠的血红色,筋骨、血脉的纹理清晰可辨。过了大半天,雒斌看得焦急,便收回九玄剑,真气流转,喷薄而出,助其治疗。黄白两道光交融在一起,立时产生明显的变化,那四个粘稠的血色水人,立时固化,有了皮肤的眼色,然后徐徐修复,不消一盏茶时间,他们就都恢复了正常。
黄衣女子轻轻挥起长袖,那倾覆在水面的渔船便即重新翻转过来。
渔人们清醒过来,看到黄衣女子,千恩万谢。
黄衣女子道:“最近,碧水镇夜间大不太平,以后千万不可夜间待在外边,切记切记。”四个渔人没口子的应承,慌忙上船离去。
黄衣女子目送他们安全离去后,对雒斌嘉许的点了点头道:“多谢少侠帮忙。”
雒斌望着那黄衣女子,看了良久,感觉她跟那黄衣仙子倒是有几分相像。
黄衣女子倒是毫无女孩子家的羞赧,十分镇定的问道:“少侠何故这般看我?”
雒斌心有所想,随口说道:“你可是黄衣仙子?你可是我娘?”
黄衣女子突然被问得一愣,过了会便笑道:“你看我这般年轻,怎么可能是你娘,我叫希锦。”她深深的凝望了雒斌一眼,又道:“好了,赶紧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雒斌急切想知道真相,可是黄衣女子说完话便消失了,他环顾四周,空旷的河滩茫茫草野,哪里还有她的踪迹,不禁怅然苦笑一阵子,无精打采的朝大路上走去。
镖车已经去的远了,雒斌心思索然,便即翻身朝碧水镇走去。
却说碧水镇北,碧水河边的那一处宅邸。此刻正值夜半时分,厢房中的烛火依然亮着,透过紧闭的窗户,暗淡的黄光洒在院子里,显得幽暗而诡异。
床上王有道缓缓坐了起来,伸了伸腰,朝床侧站立的王凌昆瞥了一眼,脸上陡然泛起了怒意,他撇了撇嘴,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问道:“凌雪可睡着了?”
王凌昆见父亲似乎要发火,反而毫无惊恐,轻笑一声道:“睡了,我和那大傻妞吵架你可都听见了?她似乎喜欢上了雒斌那小子。”
王有道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生气的道:“叫你到翠屏山铲除了雒斌这小子,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他不但没死,反而将黑血肉莲据为己有!”
“爹,你不知道黑血肉莲有多厉害,我上前去拿,竟被棺椁里探出的一只白骨大手给抓住,要不是我底子深厚,只怕活不到现在了。”
“你可是赶在雒斌等人前头去抢夺黑血肉莲了?”
王凌昆点了点头道:“是啊,你不是说能得到黑血肉莲最好不过,我便按照你吩咐的做了..”
王有道听到这里陡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左手抬起,手背重重的在王凌昆脸上扇了一巴掌,气呼呼的骂道:“混账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是叫你先行铲除了雒斌,夺回九玄剑,然后,如果,能够成功,便将黑血肉莲带回来。当初我暗暗觉得雒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