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匪!”
镇长转过身去,见到身后站着的是村里颇有才学的范秀才,镇长对他是颇为尊敬的,他说不是马匪,倒有八成是可信的,但是旁人可能不这么想,于是便问道:“范先生,您根据什么得出这个结论?”
范秀才左右张望一番,缓缓走到镇长耳边,向着他的耳朵内,小声地说着什么,却不知是说了什么,反正镇长听后先是一阵吃惊,之后恢复过来,镇定地对周围的乡亲们说道:“乡亲们,房顶上面我敢确定他们不是马匪,我以我的人头担保。如果以后证明他是,我的脑袋就当众砍下来,给大家放到祖先灵堂里,当祭祀之用!”
这镇长看来还颇有威严,他一说出这句话,镇上的众人都好像相信房顶上面那三人不是马匪了。跟着就有几人起先说道:“我们相信,我们相信镇长的话……”接下来几乎都说出了这句话。
“既然如此,那大家都散开吧,各就各位,埋伏好,下午还要有一场大仗要打!”镇长见他们已经相信,便接着说出了这一番话,他一说完,所有村民都像是一个管理严格的军队一般,领下号令,便去执行,这一群人四散开去,现场只留下镇长的“护卫军”和镇长,以及在房顶上的一男二女。
站在瓦房上面的曹子健见下面的人已经散去,便对趴在另一面的邓颖越和川岛菲子说道:“出来吧,他们已经散开了。”两手分别抓住二女的衣角,轻轻一跳,便落在了地上。一落地,曹子健便呈现警戒状态,稍有风吹草动,就故技重施,重新回到房顶之上。
镇长看他露出这一手俊功夫,不禁赞叹道:“三目神子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今日有幸见到阁下,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什么?这白马镇的镇长怎么会知道?曹子健不禁心内泛起了嘀咕,他略微一思索,就想到了刚刚和这位镇长说话的那位老学究,想必应该是他告诉这位镇长的,可是那个老学究又是谁,他何以知道?
曹子健还不想过早泄露自己的真是身份,他稍微掩饰了一下,拱手抱拳道:“镇长说笑了,在下是从天津而来的王富贵,可不是您说得什么三目神子曹子健。”
“是吗?那你手中的倚天剑又是怎么一回事啊?”镇长照着范秀才的话说出来的,这句话一出口,曹子健则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曹子健了,因为这世上认得这把倚天剑的不会超过十个人,如果他能知道自己使用的是倚天剑,那也就知道了使用这把剑的主人是谁了。
“哈哈哈……”曹子健仰天一笑,“村长好眼力,不错,我就是三目神子曹子健,我实在是不想让他人知道我的行踪,所以说了一个谎,请镇长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镇长也是一笑,他是心中一喜,他早已听过曹子健的大名,知道他有通天彻地之能,如果能请得他来帮助抵抗马匪,那胜利又会多一番把握。
听得曹子健如此谦虚,镇长赶紧答话道:“哪的话,是我该给你赔不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还得请三目神子多多担待。”在二人你来我往的回话中,这场误会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曹子健还是有一个疑问,便问道:“镇长,你们要抓什么马匪?”
“那些狗日的马匪!”镇长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状,恢复过来后,指着前面的客栈,“三位,咱们进客栈说话,这里说话不方便。”镇长一说完,便走进那间客栈,他身后的四位“护卫兵”也跟着走了进去。其实曹子健他们也早已经又累又渴,偏偏又遇到这一番事儿,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既然村长有请,哪有不进去的道理,三人便也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