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心理。”
御竜王摆摆手:“不会。我研究过这个人。虽然他在银幕上一贯饰演英雄。但在生活中不过是个花花公子罢了。手无缚鸡之力。胸无点墨。只是生了一张英俊面孔。外加是某位高官的小舅子而已。”
野田道:“难道他不会武术么。”
“或许练过一些花拳绣腿。但绝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这一点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御竜王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看來多虑了。”野田看看手表。起身告辞:“不早了。御桑早些休息。”
“野田君明天见。”御竜王起身相送。
次日一早。御竜王拿着合同來到楼上。轻敲房门:“燕桑。起床了。”
沒人答应。又敲了几下。依然沒有回应。
御竜王转动门把手。门从里面反锁了。他心中一惊。叫來侍者用钥匙开门。进去一看。沒人。 大衣柜、浴室、床底下都看了。毫无踪影。衣柜里挂满了西装和衬衣。皮箱也在。人却不见了。
急忙下楼询问两个特高课人员。对方却说并未见到燕青羽出去。再问前台值班经理。也是同样答案。
“八嘎。”御竜王忍不住在墙上锤了一拳。难道燕青羽插翅飞了不成。那自己这几个月的努力全白费了。
……
此时燕青羽已经乘火车到了天津。燕家不光轻功暗器双绝。在易容术上也有一套。只不过从來秘而不宣罢了。燕青羽得此真传。只需一点锅底灰就能改变面容轮廓。足以瞒得过普通的哨兵。
从天津卫到沧州的距离不远了。但沒火车汽车。只能靠两条腿。燕青羽早换了行头。打扮的像个乡下汉子。扛着一条扁担。迈开两腿健步如飞。从小练轻功的人。走百十里路跟玩似的。
晓行夜宿。次日下午。风尘仆仆的燕青羽终于來到家乡。望着熟悉的景物。他不禁感慨。还是家乡好啊。
忽然路边跳出两个人來。手里端着步枪。“站住。举起手來。”
刀枪无眼。燕青羽慌忙举手:“好汉。有话好说。褡裢里有钱。还有几件衣服。全给你们。莫伤我性命。一家老小啊。”
两个强盗不由分说将他按在地上。刺刀顶着后心。摸索了一番。沒发现什么东西。不满意的喝问:“你从哪里來。到哪里去。干什么。”
“我从天津來。到张各庄去。不干啥。回家。”
“回家。你姓啥。”
“我姓张。”燕青羽耍了个心眼。沒说实话。
“放屁。姓张沒你这一号。你是日本人的特务。绑了。”
燕青羽这下急眼了。刚要反抗。又有一队人从树丛里出來。将他用麻绳捆上。直接押到一条干涸的水沟旁。一脚踹在地上。哗啦一声。是步枪子弹上膛的声音。
“枪下留人。我不是日本人的特务。我是燕青羽。张各庄的燕青羽。我爹燕怀德。我弟弟燕忌南。你们不能杀我。”
后面一阵寂静。有人过來把他提起來。两眼蒙上黑布。燕青羽松了一口气。起码暂时不杀了。
燕青羽被拉上一辆马车。走了半天。拐了不知道多少弯子。终于到了地方。他被人拉下车來。进了一间屋。脸上的黑布被解开。睁眼一看。正对面太师椅上坐了一个人。蓝布军装。一条袖子空着。黝黑的面孔上长满虬髯。不怒自威。
“兄弟。”燕青羽激动了。这人不正是自己的叔伯兄弟燕忌南么。
“大哥。”燕忌南眉头一皱。上前抹抹他的脸。将锅底灰擦掉。“哎哟我操。真是大哥。那谁。快把绑绳解开。怎么把我大哥绑了。一帮瞎眼的狗东西。”
弟兄们嬉皮笑脸的上來。把燕青羽的绑绳解开。端茶倒水。
“大哥。你怎么这副打扮。从哪儿來的。”燕忌南问道。
“说來话长。我从北平逃出來的。那啥。有吃的么。饿死了。”
“來人。拿一只德州扒鸡來。再來一壶老白干。”燕忌南很高兴。“有日子沒见了。咱哥俩好好整两盅。”
扒鸡沒拿來。外面一阵嘈杂。一个喽啰跑进來道:“司令。他们來了。”
燕忌南蹭地站起來:“告诉弟兄们。抄家伙。”
燕青羽心中一惊。难不成御竜王一路尾随而來。忙道:“谁來了。日本人。”
燕忌南道:“是共产党的游击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