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狂徒铠甲?给我装备?”
林木看着这一身绿色闪着淡淡光晕的狂徒铠甲眼中露出从未有过的痴迷之色。谁都知道狂徒铠甲对于盖伦来说那可是质的飞跃啊,什么‘暴力伦’,‘草丛伦’都比不上‘大肉伦’,你想想当10分钟之前盖伦出个狂徒出来打一波团战顶在前面加上一个W然后转起来,那可是谁打谁吃亏的主啊!话说你没打他一半血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他连Q加E打成了残血最后一时手抖被人家一个大招给轻松带走。
林木YY了一阵之后,看着眼前一脸凝重之色的嘉文三世思绪百转故作惶恐装的说道:“陛下如此大度,为我德玛西亚考虑如此周详。我想我德玛西亚灭了诺克萨斯成就霸占地位定然指日可待。只是我盖伦人言卑微更是难当重任,我想陛下还是将此甲赐予那些更需要此甲的英勇将军吧!”
嘉文三世并没有因为林木的拒绝而恼怒而是叹了一口气道:“盖伦,其实白棋之所以输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我偏向于黑棋而是我心有所想在白与黑之间难以抉择但最终还是屈服了心中的黑暗选择了黑棋,一切都在于选择。有时候错了一步便会有第二步乃至第三步,但是如果弥足深陷而又突然觉醒你说我该如何选择呢?”
林木心想,你丫的还真拽上了啊,说的话总是这么模棱两可的,欺负劳资没文化还是想忽悠劳资什么滴?
“陛下,有话之说,盖伦是个粗人也不善心机。希望您见谅!”
送如此之贵重的东西给我,绝对有阴谋,而且是大大的阴谋。这丫的要是劳资再和他绕的话说不定真的被这只老狐狸给绕了进去。
“我想你做兵马大元帅一职!”
“什么?“
“我想你担当这次守城统领也就是皇家卫兵和内城总指挥使兵马元帅!”嘉文三世平静的说着。
林木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他不知为何嘉文三世会既送铠甲又给官职于自己,难道是他知道诺克萨斯军队来袭的消息?
“你不用怀疑,其实我之所以想要你担当兵马元帅一职是因为诺克萨斯已经带兵深入我徳玛西亚腹地,我想明日他们就有可能强攻我徳玛西亚。为了徳玛西亚的长存更为了徳玛西亚人民的安慰,我也只能如此!”嘉文三世见林木眼中有些怒意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怪我当初没能在众议员面前保全你向着那奥斯汀议官,可是我根本无从选择,那老家伙早已联合众多议员私下做好协议推你于火坑更是陷你于不义。我想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你手中的兵权从而干出一些好事出来!”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当初还要那么做?难道你怕他不成?”林木怒了,称呼嘉文三世也不再那么客气,这是为以前这个身体的主人盖伦讨回一些公道。
“白与黑,我不能选择白,因为白永远是白哪怕有些灰尘他的内在依旧是白的,黑却只会越变越黑!如果我不那么做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战争,到时候受苦的只是老百姓。”嘉文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突然发现自己的退让只会带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错了!”
一个帝王最重要的是什么?衣服?女人?还是权势?不!这些都不是而是一颗敢于直视自己的心,有容人之量的大度。
林木接过嘉文三世手中的狂徒铠甲,这甲满是冰凉却重如泰山:“我会尽力而为,既然你知道错误就要想方设法除掉他而不是一味的姑息他,放纵他。这样只会是恶性循环!”
“谢谢你,盖伦,没想到你竟然会有如此气度!”
“你错了,我并不是帮你,而是帮助我的国家,仅此而已..”林木深深的看了一眼嘉文三世从他手中接过白玉状的虎符便大步流星的向殿外走去..。。
次日清晨,当黎明的曙光刚刚映照整片德玛西亚土地时,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伴随着呐喊声从西郊平原深处传来。刚刚爬上哨塔之上的德玛西亚士兵睁开蓬松的睡眼望去,却见总个平原深处那密密麻麻的全是血红铠甲的身影,与诺克萨斯交战多年的他们对这血色铠甲简直再熟悉不过了。那哨兵经过短暂的发呆之后眼中露出从没有过的惊恐,他踉踉跄跄的爬下哨塔吹响了三级警报,这警报之声如同入河之鳅瞬间蔓延整个德玛西亚整个内城。
“怎么回事?这警报如此短暂急促像极了三级警报,这可是最危急情况才会吹响的。难道今天放哨的士兵吃错药一不小心吹错了?”
“不,你听这警报虽略显急促但是切听的非常真切已经持续了如此之长的时间定然不可能是哨兵胡乱吹响所致!你们再看那守城将军已经紧急疏散了所有城门逗留民众,护城河的桥梁也被收起,这…这明显是有敌军入侵所采取的防御措施啊!”
“快看,城门已经被锁起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好啦~~不好啦~~我大舅子的小姨子家的儿子在守城当值他刚刚传出消息说,已经有数十万诺克萨斯铁骑正直逼我们德玛西亚内城,眼见就要兵临城下了!大家还是回家收拾行李家当准备逃命吧!”
“你在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