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地喘着粗气,狗跑过来看它。‘唉,老朋友,我实在太累了。明儿个我真想歇一天。’驴诉着苦,狗十分同情地告别后,在墙角遇到了猫。狗说:‘伙计,我刚才去看了驴,这位大哥实在太累了,它说它想歇一天。也难怪,主人给它的活儿太多太重了。’猫转身对羊告诉:‘驴抱怨主人给它的活儿太多太重,它想歇一天,明天不干活儿了。’羊传话给鸡:‘驴不想给主人干活儿了,它抱怨它的活儿太多太重。唉,也不知道别的主人对他的驴是不是好一点儿。’鸡添油加醋地对猪说:‘驴不准备给主人干活儿了,它想去别的主人家看看。也真是,主人对驴一点儿也不心疼,让它干那么多又重又脏的活儿,还用鞭子粗暴地抽打它。’晚饭后,主妇给猪喂潲,猪爬到圈上讨好主人:‘主人,我向你反映一件重要事情。驴的思想最近抛了锚,你得好好教育教育它。它不愿再给你家干活儿了,它嫌你们给它的活儿太重太多太脏太累了。它还说它要找机会离开你们,寻找比你们善良主人。’得到猪打的小报告报告,当晚主妇就与老公商量:‘驴想背叛我们家,它想换一个慈善的主人。背叛是不可饶恕的,你准备怎么处置它?’老公听后咬牙切齿大发地雷霆:‘对待背叛者,杀无赦!’可怜,一头勤劳而实在的驴,就这样被传言“杀”死了。”
宁玲听他津津有味地讲笑话,原来是变着方把自己当成愚昧的主人,把他当成一个勤奋的驴,敲打着他:“你这个老实巴交的圆森哥好坏啊,竟然把自己比喻成十分勤奋的驴,把我当作愚昧无知的农夫啊!”
圆森让她敲打出气:“怎么样,现在心里没有气了嘛。”
正在这时,宁玲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没有接触过市局领导,没注意是谁的电话,坦然自若地接听:“喂,你好,你找谁?”
电话里传来姜局长欣喜的声音:“小宁吗,我姓姜,我们局里几个头头准备来看望一下你,上课时间没来,今天是周六,想约你出来吃一餐饭,也算表示一下我们的慰问之情嘛。”
宁玲立即推辞:“哎呀姜局长,的确不好意思,你早没有通知我,我和圆森到乡下去看外公外婆,他们年龄大了,经常生病,我们只有利用周六才有时间去看望他们老人家,安慰一下老人也算是我们当后人的表达一下心意嘛。”
姜局长接电话后,声音有些变调:“哦,既然是这样,我们就把聚会订在吃晚饭,只有我们局里的几个头头和你,没有其他人,你可要早点回城哦,如果再推辞就没有意义了,你既然是我们局未来的办公室主任,我们还是要表示慰问一下嘛。”
宁玲只好答应:“好吧,我们会尽量争取赶回来。”
姜局长吩咐她:“你既然和男朋友在一起,你让他也一起参加嘛,我们局以后涉及到车辆方面的事也要麻烦他们交警。”
宁玲只能勉强地答应:“我的事可以自己做主,他一天无事忙,他有没有时间我就不敢保证,我一会得问一下他。”
姜局长很会处理这些交际方面的事:“好吧,下午五点半我再跟说具体地点,我会派车来接你们。”
宁玲婉言谢绝:“姜局,您不要这么客气,您告诉地方我骑车来就行,不能让车来接。”
姜局长有些不太高兴:“下午五点我再给你打电话,现在我还有其他事,挂机了。”
宁玲挂机会立即和圆森商量:“我们骑车回你家吧,如果他们发现我在说谎话,将来工作上不好处。”
圆森有些料事如神的表情:“如何,我说有人请你还不信。”
宁玲也毫不客气:“是啊,我也说过,谁请也胜不过我们去看望老人,姜局长都没请动,在我们市卫生系统,他也算顶头上司了,他都请不动,还有谁比他更特殊,晚上他们请你也一起参加吃饭,去不?”
圆森立即婉言谢绝:“我来之前就给你说过,只有半天时间陪你,下午和晚上的时间就抽出来写调研文章。”
宁玲只有采取激将法:“我就知道,事业在你心里比我重要,别说了,骑车去买点好点的水果去看你父母。”
圆森制止她:“算了,别买水果,他们喜欢吃什么知道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