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翠珑承认这乌尔腾格勒说的都是对的,就连这最后让她受伤的这一手,她也不是没有见过。阴阳真气会产生爆炸,这她早就知道,她也早就在防着这一招。但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乌尔腾格勒居然会拼着让自己受伤,在这么近的距离内用出这样的一招来。
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乌尔腾格勒一笑道:“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这阴阳真气不能再近身的情况下用出,而这,才是阴阳真气的真正面目,虽然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但通过我对于真气的控制,我能将这损伤控制在最低。大概是伤人一千,自损五十的程度。当然,这还是对于同是练气之人的敌人而言。因为他们不论在什么情况下,真气都会自然的生出反震的力量。多少能抵抗一下我的力量。但是对于你们秘人,这打击是致命的。因为你们完全没有真气,纯靠肉体来承受我的力量。那就好比是我自损五十的情况下,却能达到伤人两千的程度。知道么?太过于想当然,是你犯的最大的错误。而这个错误,将让你步上那塑天的后尘!”
翠珑听了这话,当即眼睛瞪得巨大,呐呐的道:“你记得他的名字的!”
“我当然记得。”乌尔腾格勒冷然道:“那个秘人让我受了很重的伤。而他,我估计活不过百天之数。”
翠珑听了他的话,便不再做声。她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那塑天临死那天的情形。
“那个人,他很厉害。你千万不要去找他报仇!”病榻前,原本英挺的眉眼却因为这些天来所承受的痛苦,变得瘦骨嶙峋起来。塑天看着坐在床头的翠珑,虚弱但却无比坚定的道。
“我不!”那时的翠珑,虽然略带稚气,但眼中的倔强却是一直没有变过。
“告诉我他的名字!”
“我不会说的。”塑天长叹一声。
“准备好死了么?”乌尔腾格勒的声音将翠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翠珑抬起了头,冷若冰霜的眸子再一次的打量起了面前这个人。
“那边似乎快结束了。”萨仁看了看乌尔腾格勒那边,轻笑一声道:“你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那个秘族高手似乎已经不行了。看来乌尔腾格勒取胜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知道么?因为被那个叫李淳风的小子所伤,他这些天可是憋了不小的气啊。那娇滴滴的小姑娘恐怕有的受了。”
接着他又转动了一下头颅道:“看那边也差不多了吧。夺命婆婆已经使出了她的独门秘籍。虽然那安灵镜是悬壶堂内最杰出的弟子。但那老太婆曾经跟我说过,就是悬壶堂许掌门亲来,也解不了她的毒。”
继而,他又看向了玄衣法王那边,不由的有些惊奇的道:“看来你们这里唯一有点看头的,还真是那清流坊的小丫头啊。不过呢,她现在也不过跟那喇嘛打成一个平手罢了。看上去,一时半会的还真分不出胜负。指望着她来解围,看来也不太现实了。”
“至于那边那几个。”萨仁说着又指了指被团团围住的张煜等人道:“他们虽然逐渐占据了上风,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中原武林,今日就要元气大伤了。”
他指的是林间空地的最中央。也不知道是不是魔门中人天性如此,在这边的几个人相继魔现之后,那些入了魔的人仿若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变得更为的疯狂和嗜血。这让本就处于劣势的正道人士更加的叫苦不迭。伤亡正在不断的增加。
“哼。”一声冷哼传来。发出这声音的赫然正是沈轻欢,而他此刻正躺在距离萨仁不远处的地上,看那样子,显然吃了不小的苦头。
“嘴硬而已。”萨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仰天大笑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这场战斗。是我赢了。没有了纯阳,你们还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么?”
就在这时,仿佛就是在等着在这一刻回应他一般。一把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虽小,却盖过了场上所有的厮杀之声。
“天河倒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