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刚三兄弟,经过一番苦寻,终于找到蚩尤,原来他被关在龟甲石潭的一线崖。
等三人要下石崖去救时,却被蚩尤拦住,不让他们三人跳下来。残刚暴躁道:“好不容易寻着大哥,怎么又不让我们救你出去?”石崖缝中蚩尤吼叫道:“此处并不是普通的石崖缝隙,只要下得来,便不能出去。”
听蚩尤如此一说,三人仔细再看那道石崖缝隙,前后只有一丈多宽,曲曲折折南北拖出数十丈长,崖石棱角分明,石缝中投不进月光,黑黑的难看分明。
看了一番,三人叫道:“不过一条普通石缝而已,我兄弟身有异化的力量,还怕出不来吗?”
说着时,三人纵身下跃,直往石缝里落下,蚩尤只喊一声:“不可!”但听两石崖发出“咕咕”闷响。
随着响声,石缝向两边裂开,无数碎石也哗啦啦向下滚落。三个人本想去抓崖壁,但是无论是象鼻,还是蛇臂向前伸时,都是空荡荡的,触碰不到任何东西。
三个人的身体无尽向下抛落,耳边听传来蚩尤的大声惊叫:“兄弟!”三个人向下落一时,突然感觉脚下有了着落,似是落到了石缝底部。
刚要长出一口气,却又感觉双脚似是站在泥滩上,这时已经开始向下陷。与此同时,只见远处的石壁又“咕咕”响着,向中间推过来。
那石壁推来的速度也快,只一闪间,便已经推到了三人眼前。三人大惊,那可是生硬的石壁,两边夹击,定难存活三人性命。
情急之下,残刚和南农又把蛇臂和象鼻向前猛伸,企图推开前面那道石壁。但是手触之时,却似插进泥浆里一般,软软地,直向里吸,想拔也拔不出来。
原来那再次挤过来的石崖竟是软的,软如泥浆,吞着蛇臂和象鼻眼看已经涌到三人面前。
北猎也急上来,高叫一声:“弓箭何在!”又臂震动时,两臂上都挂满了弓,“嗖嗖嗖”连着数十箭一起射出,那箭射出时,也随风暴长,直撑到一两丈长。
撑着两边泥浆般的石崖,因为数十只箭如撑木一般支着,硬撑着涌来那泥浆石崖涌来的慢了。
北猎腾出手来,又向地上射一箭。口里又喝一声:“涨!”那支箭杆立着,向上不住伸长。北猎一手抓住箭羽,虽然箭尖也有下陷,但是却因为生长的速度极快,竟然带动北猎的双脚从泥里拔出,身体向上去。
忽一声,数十丈长的箭杆竟然支着北猎跳出石缝外,落在石地上。
扒着石缝低头向下看时,只见裂开的石缝已经又合在一处,又成了原来的模样。北猎紧张不住,向石缝中高叫:“残刚哥哥,南农哥哥……”
尚未喊完,却听蚩尤道:“北猎兄弟快些离开,这潭内已被魔族做了手脚,有很大玄机,凡入者,皆难逃出。”
北猎叫道:“哥哥们在此,我怎能独自逃脱。”蚩尤道:“何来这话,你能逃出,倒是好事,速去寻找阿离兄弟,他有万象神功的意念,只有他来,才能救得我们出去。”
北猎有心不走,但是蚩尤越发吼得气急:“你若不走,便是不认我这个哥哥。”没有办法,北猎这才挪开身去,寻着路径向回奔。
石潭内慢慢的静止了声音,唯有中天半轮明月直着向下照。石缝内也有几缕月光照进。蚩尤、残刚、南农都挤在石缝中间,连动身都难。
蚩尤向左边望望,叫道:“二位兄弟,你们可好吗?”残刚和南农被石缝挤着,此时感觉浸住自己的泥浆已经石化,蛇臂和象鼻也被凝固在石头里,动不得半分。
残刚和南农向右边望着,见蚩尤和自己两个一样,也是被石头那样困着,便道:“多谢哥哥挂怀,我们两个倒是没有什么事,只是身体被浸在了石头内,动不得。”
蚩尤叹道:“都怪我,害得兄弟也被困与此。”南农道:“哥哥说的什么话,只怨我们兄弟无能,不能救哥哥出去,这石缝看似寻常,怎么我们一跳进时,又突然发生变化?”
蚩尤道:“两位兄弟有所不知,这石潭原本只是一洼泥沼潭。我正是上了颤之的当,才落进这里面来。”
残刚问道:“可恶颤之,他是如何诓骗哥哥的?”蚩尤先叹一声,再道:“那日我随青烈少巫主及几名族人进了贪吞口,本想质问颤之,那颤之只是满脸陪笑,说什么他被妖魔所迫,说只要我帮他除了妖魔,他便辞去大巫主之位,并让整个苗疆随我统领。
待我问及是什么妖魔时,颤之便带我来到石潭边,对我说:‘那妖魔便在这龟甲潭中,示知他使用了什么魔法,竟将这个泥沼潭变成石地。那妖魔健如熊、猛如虎,长了四只手臂,平日里在这里息居,夜间出来到处放燃放烟火,屠杀苗民。’
当时,我向潭中望时,见道道石缝中不住向上冒黑烟,便以为族地里的黑烟是妖魔所放。当时,我试探着下到潭里来,果然是硬硬的石地,放在黑烟中四下里暴跳着寻找,让那妖魔出来。
我一路寻找着,忽听一条石缝下有声音喊道:‘哪里的狂徒,来搅我的好觉。’我一听,哪里还忍得住,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