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殷子墨整个人如同呆滞了一般,傻愣着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她不明白,奶奶为什么会知道她认了哥哥?她平时跟哥哥联系已经很小心了,奶奶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如果奶奶查清楚了司空夜的身份,那她一定会知道莫可心才是他的妹妹,那她连最后一丝胜算都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
奶奶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奶奶?我……”殷子墨的心脏一阵阵的揪紧,浑身都忍不住在颤栗,整个人惶恐不安。yanqing.me
奶奶见殷子墨恐惧的模样,心里升腾起一片疑云。
她是凑巧听到子墨在打电话,她听到子墨很亲切的叫对方哥哥,她以为,子墨只是不想让大家知道她找到了家人,怕宇文拓会把她送走。
可是现在看来,这其中似乎还藏着更多的秘密,不然,她不会有这么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
“没有!奶奶,我没有事情瞒着您,那个人只是我以前在福利院很照顾我的大哥哥,我没有亲人,我从小就被抛弃,我根本就没有亲人了。”殷子墨惊慌失措的拼命摇头否认,强调着自己的没有亲人。
奶奶看着她的模样越发的肯定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心里暗暗有了主意。
“墨丫头,奶奶劝你还是不要一错再错,对于奶奶来说,你还是太嫩了,现在就算你在暗地里做任何事情,阿拓跟你已经是没有可能走到一起了,奶奶的话就说到这里,必竟你也是为了阿拓受的伤,别说奶奶绝情,你好好养伤吧,三天后你最好能自己主动搬出去,这样对大家都好。”奶奶说完了这番话,转身上了二楼,留下了殷子墨一个人在客厅大门口。
她恨恨的盯着奶奶的背影,指甲深深的镶进了肉里,掌心泛起一丝血痕。
奶奶上了二楼后,没有直接去宇文清的房间,而是走到了走廊的转角处打了一个电话。
“老陈,你找人查一下最近子墨联系最多的那个号码,我要知道那个哥哥到底是什么人。”
宇文拓和莫可心兴匆匆的来到宇文清病房前,正准备推门进去,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名身穿淡蓝色高护服装的短发女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们是谁?”女子生硬的问着,面部表情很冷,挺秀的鼻梁给人一种冷傲的感觉。
宇文拓和莫可心两人相视一番,一脸有神的表情。
在自己的家里被人质问是谁?这女子真的好有勇气,好看的小说:。
正当两人怔忡的时候,上官澈的身影出现在了走廊里,他一脸淡定的表情走了过来,一把勾住了宇文拓的肩膀,挑衅的盯着女子道,“这位就是你病人的儿子宇文拓,旁边这位是他的儿媳,你是不是也要把他们也挡在门外?”
上官澈说话的语气很不客气,这跟他一惯好好先生的形象有些不符,莫可心不禁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短发女子,像是憋着一丝怒气。
可女子丝毫没有把上官澈的冷嘲当回事,十分坚持的挡在了门口,没有点半要让开的意思。
“没错!现在病人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释放自己的压抑太久的情绪,不适合探望,如果因为你们的出现刺激到了病人,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将失去意义,如果你们可以不顾病人,我也绝不在拦着你们。”
“你……”上官澈气结于胸,十分郁闷。
“上官澈,虽然你的医术的确比我高明许多,但是在心理治疗的领域,你不见得比我强,我接受你计划中部分的药物治疗方案,但不是全部,我既然接了老师这个任务,我就要用我的方法让病人康复起来,所以,心理治疗的方案你们必需听我的,不得有任何疑议。”女子的语气十分强势,在配上她那俏丽的短发和那傲气的五官,浑身散发着一股王者之气,简直酷毙了。
如果她此时身上不是穿着一套高护服,他们真怀疑,这女人更像特工而且不是心理治疗师。
宇文拓怔愣着的看了看面前的女子,又扭头看了看一脸憋屈的上官澈,突然笑了起来,他真想高喊一声:上官澈,你也有今天!
“对了,请问怎么称呼?”
“宇文先生不必客气,我叫占歌,这段时间在治疗方案上,请多多配合。”
“占歌?好个性的名字呀?”莫可心听到两人的对话,也忍不住插嘴了。这个女子的性格很直率,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她对占歌的映像却是很好。
“哼,个性?我看是扭曲!”
刚刚憋着郁气的上官澈见莫可心赞赏占哥,又郁闷的插了一嘴,占哥立即扫了一记冷眼过去,木无表情的冷哼了一声,不在理会他。
“莫小姐,宇文先生,我今天给病人做了一个催眠治疗,病人的内心充满了内疚,换句话说,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其实都是正常的。”
“正常的?那他为什么……?”
“那是因为病人十分自责内疚,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