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假,好看的小说:。她不禁暗想,可是我真的太过自负?
清澄听出乔珺云的心声,叹了一声,继续发表着自己的看解,“倒不是你自负,而是你时常混淆你自己的身份年龄。你早已不是那个皇贵妃,而是现在受太后皇上喜爱的云宁郡主。”
“可是......”乔珺云低头犹豫了一瞬,复又坚定了信念,抬头直视着清澄,笃定道:“姐姐虽然有能力做决定,但却不代表她能禁得住拒绝我的求助!你也知道姐姐有多么注重我,一旦我说想要拉拢程铭文,那她绝对会说与程铭文,试图帮我!但之前咱们也说过,你认为程铭文是那么好拉拢的人吗?这一切,不过是枉费姐姐能得到的幸福与心意罢了。”
清澄被乔珺云冥顽不灵的样子,气得快要头顶冒烟。她张嘴就要反驳,可脑中的某根神经突然一紧,愣了半晌仔细想起那段记忆后,忽然露出了小人得志般的笑容。
“你、你这是怎么了?”乔珺云只觉得面露阴笑的清澄十分诡异,猜想到某种可能性后,严肃警告道:“你不许去姐姐府上,也不许给她托梦或者做其他提示!你听到了没有?公主?”
“啧啧,你还知道我是比你地位高的公主吗?”清澄斜睨着警惕的乔珺云,忽而觉得没什么意思,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故意吊对方胃口,撇了撇嘴角,说道:“从你的郡主府到程府的路上,说不定有什么样的危险,我可没有那么蠢,硬扛着你的不同意去浪费力量!”
乔珺云听清澄并不像是在说假,遂略微放心了不少,随之小声道:“本郡主就再信你一回。”
“哼!”清澄不屑的冷哼,将头转到另一面,闷声道:“之前我不是一直在宫里飘荡吗。我早知道你回来,就一直比较注意太后和皇上的动向。去年三月份的时候,辛柳娘闹出的程家娃娃亲一事,你让慧芳入宫。结果慧芳胆子小先说与了慧萍,而正巧撞见她们私下会面的本公主,就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好嘛,乔珺云看清澄又犯了毛病吊她胃口,正想捧场追问,却见清澄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说了下去,“慧萍说当初程铭文的爹之所以会死在战场上,实则与陈金宝早就与辛柳娘勾搭上,但碍于辛柳娘嫁的将领并不算是小官,且又受你爹的重用,所以不敢贸然出手有关。而当时太后为了当今皇上不稳固的太子之位十分担心,太后母家又故意回避此事。无奈之下,太后只得想办法筹备资金为太子铺路。你也知道陈金宝是什么身份吧?”
乔珺云双眼微眯,显然是从清晨的几句话中大概了解到了太后做的好事,阴沉道:“这倒确实像是太后能干出来的损事。”
清澄听了轻笑一声,续道:“陈金宝本就是个暴富商贾却并没有后盾,若不是当初他为太后出资,而太后又为了得到他的帮助而害死了程铭文的爹,借此与陈金宝完全捆绑在了一条船上的话。陈金宝那些家产早就要被伺机而动的野狼们分得丝毫不剩,哪还能享受现在的安稳日子呢!”
乔珺云的双手紧握成拳,正犹豫该如何将此事透露给程铭文的时候,又听清澄轻飘飘的说道:“之后陈金宝的正妻王绣屏入宫自请和离,因着足够狠辣,说是只要太后赐她和离的懿旨送到陈金宝的府上,就有提前安排的心腹,将掺杂了蓝血藤粉末的鸡汤给辛柳娘喂下去,让她再也说不出来荒谬高攀的话。”
清澄打量了一眼乔珺云还算平静的表情,猛地提高嗓音道:“这个王绣屏家族虽不如陈金宝是皇都豪富,但陈金宝当年之所以会发家,就跟娶了王家大小姐有关系。太后说她不喜欢妄图窥视主子所有的狗奴才,所以就换了一个.......”
乔珺云紧皱的眉头一松,嘴角再次抿起了笑意,可话语却透着一股阴狠,“若是我不借用公主大人提供的小秘密,那可真是不知好歹了。不过,在回门与姐夫见面之前,我现在可得去见一见清尘师太。想来师太现在也决定要与我坦诚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