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豹出现之时张若琪身上便闪起耀眼金光,霎时间围攻众人的血傀身上又出现那黄金大锁虚影,只其全被血色覆盖。
黄金锁虚影一出现,那血傀便又止住了行动,呆呆停立半空,而毛虫身躯又是一震,绿袍人声音又暴喝而出:“小辈敢尔。”
说完眼中红光点点,一巨大血柱从其双眼中暴射而出,涌入血傀之身,黄金大锁又是一阵颤抖,上面本来缓慢冒出的金光又被迅速覆盖。
空中被血傀所逼众人瞅见机会各自对望一眼后便各施神通杀向毛虫,而这时毛虫身体一颤,一团团灰白火焰点点升在其身体周遭,钱心蓉速度快绝,当先一步袭来,而其身周两团小小火焰诡异的一闪,随即化为云雾一般迅速将其包裹在内,待钱心蓉有所感时已处在那雾体之中。
钱心蓉一惊,分水刺又出现其手,向前一送,人便随其射出,这时灰雾一阵蠕动,竟化为一巨大焰体,而钱心蓉就在那火焰当中。
众人见钱心蓉被困立时顿住,而司马秦手中一黑色珠子出现,“轰神雷!”众人惊叫间那黑色珠子已被司马秦咬牙朝下扔出,与钱心蓉体外火焰一触便两两消散,而一道身影立即从中飞出立于众人之侧,面色灰败,神情萎顿,正是钱心蓉,其目光看着那毛虫身侧周围朵朵细小灰白火焰,眼神中尽是惊恐之意。
三人二兽正欲有所行动,突觉眼前一阵迷雾茫茫,而毛虫其身周围焰体竟不知何时消失,这时钱心蓉大声道:“诸位小心,这火焰诡异无比,入体便在灵体中乱窜,其意全在破坏灵脉。”众人一听立时一骇,灵脉乃灵体之本,如有受损感悟天地灵气之意便有所降低,而灵体入体炼化之速也会减弱,实乃修道之人万般忌讳之物。听得钱心蓉如此之说,众人便聚在一起,各自全心护住周身,不给那诡异火焰入体机会。
远处张若琪双手幻化间面色突然血红起来,随即与唐依相连那万锁金光中隐隐便有一丝血红渗入,唐依心底嘀咕之间突觉一莫名狂暴之力随着那血光便进入了自已身体,心下正惊间那血光便聚拢一团朝自已身中各处袭去,而自已血肉之力随其路过便迅速减少。
心中叫苦不迭之时那血光竟透过张若琪身上越传越多,唐依一边强聚身中剩余不多灵力阻其在自已体内行动而另一边心凉如冰,这张若琪,竟将那绿袍人攻击之力全数引向自已,想到此便牙根痒痒,紧接着忆起她在那地底的深沉心机,只觉自已糊涂,莫名间便应承了她所求。这时自已想要斩断与她那莫名联系之时便想起远处众人被围攻情形,咬咬牙便绝了此念头。
此时血光越聚越多,眨眼间便突破自已灵力防线,再度向各处袭去,唐依心中升起一股悲凉之意,已无计可施之时心房处蚁后图案突被那血光一激,立时有了反应,冒着淡淡紫光,迅速将那血光吸收干净。
蚁后图案一吸血光便立时光芒大作,道道紫光从图案中逸出,而身中那无数血光细流被紫光一照,便万溪归海一般全数流向蚁后图案。
唐依突觉身子一阵轻松,蚁后图案像是永远吃不饱一般,而自已身中血光已全数消失,慢慢的那道紫光竟顺着唐依与张若琪身间相连金光进入了张若琪身中,随即远处空中毛虫浑身一颤,而那血魁身前大锁虚影一瞬间便有大半化为金色。
毛虫身中绿袍人一声大喝,毛虫身上出现一古朴大鼎,青烟缭绕间此处山脉又是一阵颤抖,山脉中所有飞禽走兽立时便爆体而亡,身中精血全数被那大鼎吸去,而毛虫眼中血光再次如泉一般朝血傀身中涌去。
这时扑向唐依张若琪二人的众化身已到身前,一阵黑光闪过,黑豹浑身缠绕着电光朝那血傀分身及绿袍人化身扑去,二人身侧那圈幽暗火圈也合拢一处飞上天空,空中骷髅头再现,火团立时一分为二,落于骷髅头那空洞眼眶之中,骷髅头口中灰色迷雾接连而吐,半空中又是一团白焰出现化为万千,立时空中网格又成,无数骷髅从中幻化出现与血傀分身及那绿袍人化身战成一团。
唐依心房处蚁后图案突然颤动不堪,一阵光华过后,其图案上空浮现一巨大蚁后虚影,随即图案从心房处剥落,而那蚁后虚影却仍停在此处。
蚁后图案落于唐依身侧之时蚁后便再度现身,其身颤栗不已,阵阵红光从其身冒出,一时间其身躯上竟似多了无数裂缝,而万千红光从中喷薄而出。这时蚁后身上第一对肉翅已完全展开,其光秃表皮上竟突然莫名长了无数血红色的细毛,而第二对肉翅也在徐徐长大,第三节肢处又冒起了两个突起。
远处地面上,冷虹突然一懔,与那中年人转头看向唐依二人身侧,惊道:“那杀生蚁后又变异了?”
中年人脸上阴睛不定,道:“如那少年是在我虫潮一脉该有多好。”
冷虹突然冷冷道:“不,是那杀生蚁后如在我虫潮一脉,那我所属一脉,必将重振之势。”其话语中竟透出无尽的寒意,中年人一听,皱眉道:“可蚁后已成那少年本命灵虫.”
还未说话,冷虹手中突然出现一古怪五彩丸子,其上图案是一莫名蝴蝶,刚取出这物便打断中年人道:“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