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真是无礼,如我未受伤,必将好好教训一番。”
唐依忍住笑意道:“师兄莫怪,这几日一直伴师兄声音而行,如若梦境,还不曾好好见过师兄,现如今终有机缘,师弟定要好好打量一番,至于我大师兄,虽与我同脉,平日蒙其替师传道之外,并无多少时间与其共处,这次试道会还是第一次知晓师兄修为。”
王金鹏听毕偷偷看向洛珏,道:“你这小子,满口胡言乱语,你不知你师兄修为难道也不知私下感应探测一番么?”
唐依见其鬼祟模样,心中大乐,道:“师兄与我而言亦师亦长,平日怎敢如此,咦,洛师姐你修炼完了?”
王金鹏听唐依说完急忙正襟危坐,神色肃穆,挺直腰背,目不斜视,直眺远方,过不多时便听唐依笑声传来,偷偷看过去,洛珏周身灵力运转不停,只怕还需些许时辰才能完功,心中怒道:“臭小子,居然玩弄我?”
唐依见其憨厚模样,心中不由得想起黑狗儿,神色一伤,再无多言。
王金鹏见状,也不打扰,直盯洛珏,仿要将其印入眼帘一般。
过不多时,赵自华三人从远处溜回,见洛珏仍在运功,赵自华对常清任扬二人使一眼色,便与任扬慢悠悠来到王金鹏面前,而常清也绕至洛珏身后不远处坐下。
王金鹏见状,不满道:“赵师兄何故挡我视线?”赵自华看向任扬,嘴角一笑,俯身小声对王金鹏道:“王师弟,我们三人将这幻阵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关于洛师妹的小秘密,不知师弟可有意知晓?”
王金鹏一听,喜道:“赵师兄快说。”
赵自华悉悉索索一阵低语,王金鹏不耐烦道:“师兄如此小声,我怎么听得清楚。”赵自华嘴角浮现一阴笑,道:“王师弟,你可听清楚了,那洛师妹。。”王金鹏正聚精会神听,闻其刚说到洛师妹声音又小了下去,便挺长了腰伸头过去,嘴上兀自道:“快说啊。”
唐依见其模样,不觉好笑,正想玩笑他几句便见赵自华任扬脸色阴沉,心中突然莫名心悸,正有所感,便见赵自华、任扬二人身上光华一闪,一铁尺一小剑从王金鹏胸前洞穿而出,上面血斑已覆大半。
王金鹏突遭重击,周身黄光一闪,便将二人震开,面若金纸,低头看向胸口,唐依见状,如遭五雷轰顶,赵自华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赵自华二人一动常清便猛扑洛珏,腰间一白光一闪,一血斑匕首直刺洛珏心口,刚要触身之际,洛珏身前一绿色光罩猛然浮现,匕首一触即倒飞而回,而绿色光罩受此一击也点点消散,洛珏一睁眼,便见王金鹏胸前两个大洞,唐依面色苍白坐于其后,而赵自华三人一击后立即聚拢,神色不善看向己方。
洛珏心下震怒,起身一扑,赵自华三人如临大敌,法器浮于身侧,谁知洛珏虚晃一枪,掉头冲向唐依和王金鹏,双手各提一个,便向河中射去。
赵自华叫道:“不能让他们跑了。”
说完便与任扬常清二人各施法器追去,刚到河面,洛珏周身青光一闪,便带着二人遁入河中,赵自华三人堪堪赶到,面色阴沉看向下方,不多时,赵自华恨恨道:“那王金鹏受我二人重击,怕是活不长了,洛珏法器已失,那唐依更是修为低下,不足为惧,这河水怕有蹊跷,我等三人只管岸上相候,待他们一出现,便雷霆杀之,寻其落魂母石后出阵回宗,便说途遇绿袍人血祭之事,之后我等与那绿袍人激战一番,这几人身死即可。”任扬常清二人面色铁青,听赵自华说完,缓缓点头。
河水中,洛珏带着二人如鱼儿一般游走,速度越来越快,三人一入水身前便有一青光罩出现,河水难入。过不多时,便见一祭坛模样石柱伫立河底,洛珏见状一喜认准了方向便带二人向那方游去,唐依心下惊惧不堪,实在不知赵自华三人为何突然发难,正想间,便觉双脚触地,抬头一看,原来自已三人已立于一巨大石柱前,河水难入,仔细一看,石柱前层层光华浮动,似有一无形力量阻水进入一般。
洛珏将王金鹏平方于地,对其胸口连点,手中出现一青色瓷瓶,一翻手便有两颗泥色丹药出现,丹药中灵力浓郁,唐依一见,叫道:“神魂丹。”洛珏正要将丹药送入王金鹏口中,突然手腕被一大手牢牢抓住。
洛珏一惊,看向王金鹏:“王师兄,这神魂丹。。”
“洛师妹,就不必浪费了,赵师兄三人怕是已被那绿袍人所控,他们法器一入身我便觉全身精血已被法器上所带血斑吸走大半,怕是师尊来了,也无力回天了。”王金鹏紧紧抓住洛珏手腕,边咳边说道。
唐依在旁,听其言语,心中神伤,只觉凄苦无比,似触景生情,不敢再看王金鹏一眼。
“洛师妹,我自小被师尊带往灵元宗修道,从未计算时日,现在想想也修道数十年,从来只知快乐贪吃,师尊训我不知凡人心绪,怕是大道无功,我自不为意。上届试道会败于师妹之手,偶见容颜,从此心中便多了一份卦念,我自惭形秽,只有扮小丑一般讨师妹注意,在我想来,能博师妹一笑,便此生足矣。”王金鹏说到此处,口中连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