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我要闭关,时候一到你便用惊神铃相召,老五,这半年那灵谷也无需再煮,好生磨炼自身神通,半年后,别再给五脉丢脸。”徐汉青走后声音幽幽般从远处传来。
唐依见状,小心问道:“五师兄,那灵元试道会是个什么东西啊,看二师兄模样似于那姬常有不小的过结一般。”
李守正皱眉道:“灵元试道会是我灵元宗小一辈相互切磋修为神通的盛会,每次表现优异之人宗门都会有灵物相赠,上次灵元试道会,八脉姬常,乃十一脉中前十人物,二师兄便惨败于他,只那姬常孤傲无比,胜过二师兄不说言语上还将二师兄狠狠蹂躏了一番,二师兄受其大辱,立志要再与其比个高低,以其人道还其人身罢。”说完便摇摇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依正欲说话,身后便传来数位师兄声音,“老五,这次这么快便有灵谷可吃了,看来你小子功力精进不小啊。”唐依一转身,见大师兄唐有钱与三师兄张儒轩结伴而来,便走上前去将那姬常与灵元试道会一事相告,唐有钱听毕,道:“灵元试道会乃我灵元宗十年盛会,现师尊闭关不宜相扰,那这次半年后我五脉如往常一般全数参与便是,只小师弟。。”
“师兄,我也要去,就当开开眼界,也不能让别人说我五脉藏有孬种。”唐依见唐有钱神色抢先说道。
“大师兄,我看便将小师弟带上便是,反正这宗门之中难有有趣之事,小师弟还小,别光闷在我第五脉山中。”张儒轩摸了摸嘴边胡须笑道。
“那好,老五,便听老二之言,这半年内灵谷不必再煮,待几位师弟回来后我便通知他们各自加紧修炼即可,老九,半年后你便用惊神铃相召,我第五脉九人全数都去。”唐有钱沉吟片刻说道。
唐依大喜,也不待师兄们全数回来,便转身走向自已小屋,盘膝而坐,修炼起来。
唐依刚走,唐有钱闷闷道:“只望这次不要再丢我五脉面门了。”张儒轩悠悠笑道:“师父常道,莫以输赢看事,大师兄跟随师父最久,可怎还在意此事。”
唐有钱叹道:“我等到无事,可闲言碎语有关师尊听着总让人心里不畅,此次便看老二了。”
李守正在旁听毕道:“大师兄怎对自已没甚信心?”
“我所修青木神决不宜与人争斗,手中更无趁手器物所使,谁像二脉七脉八脉一般将那攻击符箓、通灵法器白菜一般武装至脉下各位师兄弟全身。”唐有钱悠悠道。
“嘿嘿,大师兄可是艳羡二脉七脉八脉师叔们炼物神通,还是借此想念柳芸师姐?”话音一落,一魁梧大汉走了进来,正是老四肖赛琼。
唐有钱大窘,怒道:“别一天乱嚼舌根,柳姑娘如听你将她与我这粗俾之人混于一潭,可饶不了你。”
肖赛琼假意害怕道:“到时便拜托大师兄好言相劝了,上次试道会,柳姑娘可是对大师兄青睐有加啊。”
“你混蛋,不许再说。”
“咦,大师兄发怒便发怒,红什么脸呢,难道修炼了一门红脸神功,哈哈。”
唐依心下沉静,细细将万兽心法运转全身,天地间丝丝灵气随即不断被唐依纳入体中,如此往复,许久过去,唐依睁开双眼,不断想着半年后那灵元试道会。
这一年多来,只是枯燥修炼自身,自已所改那炼体之法也早如喝水吃饭一般轻松,自已的身体在感知间变得强了许多,却对宗门中高手之间争斗之法全然不知,更不知何处学习,唐依心中复仇之念深藏但从未淡却,灵元试道会如此好时机,怎么能够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