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惊恐。
倒是这副柔弱的样子，让连翘不舒服了。
“你这副模样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也不会拿你来练功，退什么退！还退！你站住！”
那女鬼果真站住了，可怜兮兮的望着连翘，磕磕巴巴道：“你，你莫要拿我练功……”
“说了不会就不会了，我连翘可是个好鬼，不会欺负弱小的。”连翘将自己袖子放下，一脸正经的说道。
“刚才你还欺负我来着。”董玉珍心里想着，却又没敢说出来，只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什么君子不君子，我连翘说话，就是八匹马也追不回来。”连翘舔了舔嘴唇，心想，若是自己想反悔，那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的。
得了连翘的承诺，董玉珍算是放心了，步子稍微往连翘的方向挪了挪，问道：“你也是死了吗？”
“废话，没死我能见到你吗？”说完，连翘便想着，书生也没死，也能见到自己，他除外。
哦，还有那个燕道士也除外。
“那倒也是，侯哥便是看不见我。不过，我每日能见到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说完，董玉珍又开始望着那副侯昌明的画像出神，一脸爱慕。
“唉，又是个多情的种子……”连翘暗自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