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着眼看着我,那样子好像挺佩服我,冲我不自然地笑笑,我睨他一眼,不跟伤者计较了,
见洞中的干柴不算多,他又借着雪色在洞口附近摸索些干柴,总算把火生旺了,
一顿折腾后,我们终于可以坐在火堆旁进入了休息状态了,外面风雪交加,洞内到是挺暖和,一时间我们陷入沉默,
随着夜的加深,洞外不时传來野兽的叫声,让人听了胆战心惊,我死死地盯着洞口,真怕突然窜进个“不速之兽”,微不可察地向他身旁挪了挪,
哪知,他察可不微地伸手把我揽入怀中,耳畔一阵温热,传來他低哑的声音,“睡吧,”
这,我能睡的着吗,我躺着他坐着,不能这样对待伤者,不厚道,
在王府虽我们同处一室,却各睡各了,像大晚上的这样面对面要睡在一起,还真是第一次,虽然这之前发生过一些小暖味的事情,可情势所逼,不可算数,
我看着黑乎乎的洞外,想着总不能让他睡到洞外吧,他又是伤者,还是为了救我,那样太无节操,可我也不能睡外面,不被冻死也会成了野兽美味的“点心”那样对自己也太残忍了,,
洞里本就不大,也不能以火为界,一人睡一边吧,弄不好再烧到了,
那就一起躺在这块干草上,非常时刻非常对待吧,我这样一想就释怀了,忙轻推开他,“你受伤了,也休息吧,”
他沒说话,却把自己的貂裘脱下來铺在了干草上面,抬手把我的大氅也脱下來,沒容我反应过來,长臂一伸把我抱到他的貂裘上,让我躺下,又给我盖上了我的大氅,“放心睡吧,”
我愣愣地被他摆布着,眨着眼睛看着他,
神啊,原來他也会照顾人,还把貂裘让给了我,他不嫌冷啊,他可受伤了,
我琢磨着也该跟他客气一下,便道:“要不,你也,睡在这儿,”
“好,”我话音刚落,他便毫不客气地答道,说着便在我一旁躺了下來,顺便伸手揽住我,
呃,悔呀,今夜注定无眠,
于是,我们两人安心地侵占了那对狐狸恋人的“床”,
空气中传來干柴燃烧的噼啪之声,我转动眼珠悄悄斜视一旁的人,却正对上他的目光,忙一副心无他意担扰道:“那个,赵展拓会不会追來,”
他摇摇头说道:“不会,他中了我一剑,不死也会被楼扬他们追上,”
我点点对,火光的映衬下,他五官显得俊朗异常,线条都透着迷人的金色,那流畅的眉型,本就明亮的眼眸,更加深邃迷人,高鼻如胆,薄唇紧抿透着勾人的性感,
夜深人静,荒郊野外,又是孤男寡女,在他的注视下,我不自觉地心跳又加快了,胸腔中那头“小鹿”又开始在里面撒欢了,真是按也按捺不住,只能由着它的性子让它乱撞了,
也不知是在火堆旁的原因还是被“小鹿”撞的原因,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耳根子温度上升,呼吸都困难了,忙扭头逃离他的目光,
沒等我逃离,司马珏手上用力把我搂到了他怀里,紧紧地抱着我,用下巴在我的头上來回蹭着,嘴里喃喃哑声道:“思柔,别走,别再走,”
他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让我脑中一阵慌乱,听着彼此怦怦的心跳,我沒心思去琢磨他说的话,只沉浸在他温暖的怀中,也许是他用力原因,他胳膊处又渗出了血,甚是醒目,刺激得我大脑立刻清醒,忙轻轻推开他,“又出血了,”
说着坐起來又从中衣上扯下布给他重新包扎好,他默默地看着我,我撩他一眼,他眼神甚是复杂,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刚给他包扎好,立刻又被他搂在怀里躺下,还沒顾上心跳,他身体轻覆到我身上,温热的唇陡然间暴雨般落在我的唇上,我脑中又出现了初到薄骨律军镇的那晚的激吻,呼吸立刻急促起來,心顷刻间就被他这么容易地吻化了,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脖子,正想猛烈地回应他时,司马珏却停止了,
我一愣,是不是自己太过生猛吓着他了,只见他用沒受伤的手臂撑着,另一只手轻抚我的面颊,喘着粗气,目光灼热地看着我,声音哑中带着柔,道:“思柔,我要违约,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只要你做我的王妃,我的王妃,可好,”后面几个字他加重了语音,说完目光中透着急切蹙眉深情注视我,
和他生活了这么久,我从未见过他这般低姿态地和我说过话,此时他这是在求我吗,他何时如此过,我的心轻轻颤着泛着丝丝疼痛,又有着些许感动,忘了他说的重点,不由伸手轻抚他的面颊,鬼使神差地冲他点点头,
他立刻面露兴奋之色,缓缓地向我的唇上覆下來,轻柔地一下一下地轻啄着,在他轻啄下我很享受,享受享受着就呼吸急促起來,
他一见立刻在我唇上霸道地开始吸吮啃噬,那样子仿佛不把我这唇吻出了几条血道子都不会罢休,
在他猛烈热吻的进攻下,我心潮也热烈起來,血性也被吻出來了,也豁出去了,來吧,不把姐啃坏了我都不答应,否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