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心中那积压许久的情感之火在头脑中瞬间被他点燃,大脑也在我的心跳如擂鼓中晕着、眩着,下意识地甚是配合地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他受伤一侧的手轻环住我的腰让我贴近他,另一手插入我脑后的发中把我的头向他猛扣过來,我们双唇紧紧贴合在一起,舌在口腔中纠缠,呼吸急促艰难,就如同一场比赛,你争我抢,搅缠前进,甚是激烈,
在辗转嘶磨和彼此的吸吮中,我大脑陷入一片空白,身体轻的仿佛升入了云端不想下來,我们就像彼此等待了多年似的,这一刻唇舌忘情地纠缠回应着,來弥补那多年的空白,
司马珏的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他手所到之处,虽隔着衣服可我还是感觉到皮肤似被他点燃般开始火热起來,他手开始解我的衣带,我晕眩着忘记了反抗,
忽然,一阵非常不合时宜的咕噜声响起,打破了就算缺氧也不舍不得分开的男女,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光顾对司马珏伤心了,我是水米未进呢,刚刚又和他进行了一场互相输送氧气的活动,肚子终于撑不住地提起抗议,真是大大地煞风景,
我们终于各自喘着粗气分开了,只是刚分开,他就又吻向了我的唇,我头脑已经缓过神來,刚要推开他,他却只是狠狠地在我唇上用力地吻一下,就放开了,
我肚子又抗议地叫了起來,我尴尬地冲他笑笑,他勾起唇角笑了,在我耳边声音嘶哑道,“不急这一时,”
“啊,”我一时沒反应过來,肚子都嚎叫了,还不急,这怎么成,忙道:“不行,就现在,”
司马珏沒有放开我的意思,唇边带着莫测的微笑,“你是在怪我给你晚了,“
“不晚不晚,现在就行!”只要有饭吃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他唇角的弯度加大,“那就现在,”我还沒说话,身体一晃,被他打横抱起來了向软榻走去,我大睁双眼,
神啊,他都受伤了,还能抱动我,真有力气,吃个饭不用这么隆重吧,
我想起他的伤,忙挣扎道:“我,我自己走,吃饭不用……这样,”我虽饿了,可也不至于走不动路啊,”
他愣了一下,浅笑道,“你反悔,”
反悔,沒听说吃个饭还……等等,我咂摸一下他刚才说过的话,他,他是不是会错意了,立刻我感觉自己的脸发烧到耳根,
连忙挣脱他,站到地上,讪讪解释道:“那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现在就吃饭,”说到这儿,我的肚子很知我意,又很争气地咕噜起來,
他灿烂地一笑,点点头,“嗯,我知道,现在一起解决,”
我机械地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不对,我们越轨了,有约定,我们……”
“我们先吃饭,”他打断我的话,摸了摸我的头,为我抚平乱了头发,
邪性了,他是不是被长着两只小翅膀,拿着小弓箭的裸-体小孩的毒箭射中了,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真,真不适应,
跟了他这么久,我见过他发怒,生气、沉静、无奈,却还是第一次见他灿烂地笑,我一时又恍惚了,这笑容原來竟是如此的让人迷恋,如此让人想……想再激吻一次,
他见我发呆,轻拉一下我的手,一本正经地道:“是不是被我的皮相所感动了,”
啊,这厮竟然早就看出我有这毛病了,“马,马虎虎吧,还过的去,过的去,”我心虚地掩饰道,
他一双眼眸充满笑意地看着我,拉着我的手向一旁的桌子走去,向外面喊道:“王武,传膳,”
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心中一阵歉疚,脚下不由一顿,司马珏回头看向我,用眼神询问,看侍卫把饭菜放下出去后,我方问道:“楼扬……在哪儿,”
他面容立刻似北风扫过,默然了片刻,冷脸答道:“走了,”说着坐在桌前,拿起了筷子,“不是早就饿了吗,用膳吧,”
“走了,他怎么能丢下我,一走了之呢,”我无法说清自己的心情了,脱口而出,“不行,我要找他去,”我说着就要向外走,
“站住,”身后传來司马珏的声厉喝,我回头,见他目光中罩上了一层冷气,薄唇紧抿,一脸的严肃,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注视着我,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我感到很习惯,
“他对我很重要,”说完顿觉不妥,刚刚和司马珏进行了一场激吻,转头就当着他的面说另一个男人对你很重要,真是太不厚道了,让他情何以堪,过分,太过分了,我,说不清了,
司马珏依然冷漠地注视着我,片刻,才沉声问道,“我和他谁对你重要,”
我愣怔一下,眨眨眼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題看似简单,实则回答很考验说话的技巧,说司马珏对我重要,刚又说了楼扬对我重要,现在改口有见风使舵,说瞎话之嫌,
说楼扬重要吧,我和司马珏生活了这么久,虽我被封了玉真真人,可越王妃的封号可还在,他也并未休我,名义上他还是我的老公,
当着老公的面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