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徐步而行,缓缓地來到文康的面前,娇憨般说道:你可以把我们魔界至宝邪影剑还给我们吗,
她的声音也娇嫩无比,与她的全身的杀气正好成一个反比,
文康朗声而笑,说道:;灵器本就是择主而侍,邪影剑既然选择了我,你们为什么要强行掠夺回去呢,
少女樱唇微微的勾了一下,冷冷的说:你是冥宫的尚书,怎么可以拥有我们魔界的圣物,我劝你快把邪影剑交出來,
那得看你们有沒有这个本事了,绿鳄,
文康面色森寒,缓缓地说道,
那少女绿鳄阴恻恻一笑,说道:看來你是不见棺材不下泪了,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退后七步,向那个髭髯大汉使了个眼色,
就见髭髯大汉双手一错,手中的雨伞瞬间脱手飞出飘向那个少女绿鳄,然后向文康攻了过去,
只听劲风嘶嘶,罡气如匹练般地一转,将漫天的雪花劈开如龙卷一样扑了过去,
紫鹰,你的功夫不错,看來你们魔域七煞还真得不是吹出來的,
嘲讽的笑声随着飘逸的身法响起,就见文康身形一动,就像一片花瓣,一片刚被春风吹落的桃花花瓣,整个人鬼魅一般脱出罡风的圈外,
紫鹰哪容得文康轻松退后,立时左手箕张,指尖微勾,猛抓向文康的肩头,右掌横立如刀,斜砍向文康,一招二式,同时攻向文康、
紫鹰的身手十分迅捷,使得文康立感一般巨大压力,迎面撞來,胸间气翻血涌,欲想招架,而举手乏力,堪堪就要伤在紫鹰的掌指之下,
突然间,剑光一闪,文康的剑已出手,闪电般向紫鹰刺了过去,剑光雪亮,如一道流光,森寒的剑气发出嗜血恶魔一样慑人的声响,这就是魔界的圣物邪影剑,
剑一出鞘,紫鹰就觉得有股慑人的剑气,逼到了他的眉睫,他大惊,暴怒,狂吼一声,一股血箭从肩头上飞了出來,整个人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但还是强忍剧痛稳稳的站住,
绿鳄娇叱一声,飞身掠上前,伸手扶住受创的紫鹰,关切的问道:怎么,你受伤严不严重,
紫鹰咬了咬牙,看着文康,恨恨的说道:卑鄙,竟然用我们魔界的圣物伤害我,
文康呵呵一笑,说道:对不起,我不是告诉过你们,灵器是可以护主,你们不听,如果不是我握着剑柄使它稍偏一点的话,紫鹰的小命今天就送在这了,
绿鳄狠狠的瞪了文康一眼,左手一伸,一把峨眉钢刺出现在她的手中,随手一扬,那只峨眉钢刺就像一个转动的轮盘一样,呜呜的向文康的哽嗓咽喉而去,
文康的唇角微微一勾,右手闪电一般扬了起來,那道森寒的剑气又再一次在空中扬起,再一次发出那嗜血恶魔一样的声音,
这时是绿鳄感到那慑人的剑气了,森冷的罡气吹得自己遍体生寒,剑风从自己的两肋之下掠过,绿鳄惊骇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过了一会儿,绿鳄并沒有感觉到疼痛,她诧异的睁开了眼睛,就见紫鹰怔怔地站在雪地之上看着自己,铜铃一般的眼眸中射出一种痴醉的光芒,
绿鳄低头一看,呀的一声叫了起來,双手环抱挡住前胸,瞪着紫鹰,说道:看够了沒有,信不信我把你那对牛眼挖出來,
紫鹰立时一惊,慌忙扭过头,不敢再看绿鳄,大概也是怕绿鳄真的把他的眼珠抠出來,因为他知道绿鳄向來是说一不二的,
文康呵呵一阵冷笑,说道:小妞,身材不错,如果不是天冷的话,我就要跟你合修了,
说完,将自己的身上的外套脱了下來,丢在绿鳄的身前,转身迅速掠上马车,就听得一声鞭响,站在道路上那两匹健马立即撒开四蹄向前飞驰而去,转眼沒入雪夜之中,
再说宫殿中的丰宛,渐渐从羞涩之中回味了过來,她抬头好奇的看着宫殿里左右的布置,整个人逐渐被融化在这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面,
纤纤玉足踏着温暖的大理石地面,轻轻地向前走过甬道,來到一扇紧闭的木门之前,
丰宛整个人开始好奇了起來,偌大的宫殿到处都是金碧辉煌,就只有这道木门却是腐朽不堪,一把锈蚀斑斑的铜锁横贯在木门中间,似乎在告诉所有來到面前的人此地禁止进入,
丰宛伸手拨动铜锁,想把它打开,进去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新奇的景象,
不许动那扇门,
严厉的喝声从丰宛身后响起,丰宛整个人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去,只见安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的身后,面色凝重的看着她说道,
为什么,
丰宛好奇的问道,因为这时的丰宛已经不在惧怕安之,看见安之的时候,心中不自觉泛起一点点说不清楚的甜蜜,
安之看着丰宛那惊奇的美眸,还有那好像一直负气而嘟起的红唇,立时收敛了脸上的凝重之气,微微一笑,说道:这座宫殿里,你哪都可以去,就是这个地方,你不能进去,这里是魔界宫的禁地,
丰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