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茗又对长郡主道：“决儿，你们也都下去吧。”
长郡主点了点头，对有些迷惑的许丹道：“二妹，走吧。”
许丹欲问，长郡主却又拦住。
二人去后，朱茗看着身边剩下的女儿，道：“玉儿，你……突然之间变了不少，把泪水擦干吧。”
许玉没有，看着母亲，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有各自的偏爱，但是我有权知道。”
朱茗沉默会儿，道：“老爷，我的老爷，要回答吗？”
许固却要回书房去了，在她话后。
朱茗见而转道：“玉儿，你爹偏爱鸳儿……有他的原因。偏爱小龙，只是……娘因为他最小。”
许玉已看不到那个背身，在母亲说完之时。
于是，她朝厅外走了去。
------夜空中，有些许星意。
她一侧头，却看见立即躲去的毛荐。想来刚才厅里的情形，他是听到了，或许也是有意去听的吧。
她在院廊上站立了会儿，便转回到自己院屋来。
在正屋没见着她们人影的她，就对着酒架发起了呆。
准备喝时，却又放了下来。
她朝浴池室走去。
里面却没有声音。
进来后，却听她道：“都在想什么？”
蒸腾的水气，迷动在她们之间。
许玉又道：“都早些休息。”说完，欲回自己卧房。
湛吟却突然伸手将她拉了下来，微微笑着。
从她的笑容里，许玉却意识那是一种黯然，再看看盯着自己的其他三人，不由道：“都在想什么？”
二郡道：“许玉，你为什么要和危如成亲？”
许玉不语。
二郡又道：“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为什么我们都会认识你？许玉，你自己此时又在想什么？”
许玉缓缓脱去已经湿透的衣裳，道：“你也要成亲，也是女人。”
二郡道：“我们都是不错的女人，你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