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尽秋来,狼人事件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多月。
望着窗外纷飞的黄叶,司徒均静静地靠在椅背上看书,身边茶桌上一杯香浓的红茶正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咚、咚、咚…
楼下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司徒均合上书,伸了个懒腰:“来了,来了,等会!”
踢着拖鞋司徒均慢慢地走下楼梯,蹲坐在楼梯转角位的黑猫听见脚步声马上竖起了两只耳朵。
“他身体好了?”
一下跳到司徒均肩上,维多利亚侧头问。
“应该是吧,他本来就是医生嘛,自己调理身体比起一般人要有效得多。”挠着凌乱的头发,司徒均慢慢地走到一楼。
轻轻地拉开大门,司徒均登时愣在了原地。
门前站着的不仅是一额冷汗的余秋寒,还有站在余秋寒身后满面沉重的张重国和一大群荷枪实弹的警察。
黑洞洞的枪口无一例外地全部指向司徒均,小说门外也有二十多号人。
嘴角抽搐了一下,司徒均望着张重国:“张SIR,这是开哪门子的国际玩笑。”
轻轻地把余秋寒拉到身后,指挥着数名警察马上补上空缺后,张重国从怀里摸出警察证:“司徒均,现在我们警方怀疑,你跟早前一宗盗抢考古发掘研究室,并且枪杀数名研究人员的案件有关。请你配合警方,回警局协助调查。”
双手高举,司徒均一面惊愕:“你说什么?我抢劫研究室,你是不是吃错药发神经啊张SIR。”
上前一步,张重国凑近司徒均耳边低声说:“别废话了,这是我唯一能保护你的手段,现在这事都闹到国家级机构。不想成为通缉犯的就赶紧跟我回X本部,在那里或许我还能帮到你。要是你被拉到正规警局,不要说我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随后张重国熟练地从腰后摸出一对手铐,向司徒均眨了眨眼。
瞟了一眼余秋寒和张重国面上表情,司徒均马上感觉到事态的确不妙了。无奈之下司徒均伸出双手任由张重国铐上,一行人很快便进了警车,往X本部开去。
刚坐稳,张重国便摸出钥匙抛给了司徒均。
打开手铐,司徒均摸着被勒痛了的手腕,对张重国和余秋寒说:“你们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居然真把我锁上了!”
张重国嘘了一声,说:“司徒,这里都是X本部兄弟,我们都知道你的性格。但…但这事的确太敏感了,所以我们不得不把你带到X本部里去。”
司徒均一拍大腿:“对呀!为什么发生抢劫这事我都不知道,新闻又没说,这到底是?”
张重国望了一眼余秋寒:“这事还是余博士给你说比较好。”
余秋寒点了点头,从包里摸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司徒均:“老鬼,这是半个月前荔河广场二期工地里面挖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东西,颠覆了一切我们的生物、物理和历史观念。不管怎么说,这东西即便被定性为国家级机密也不为过。”
接过相片,司徒均望了一眼。只见乌黑的泥土坑里竖着一支足有一人个头粗大的黑色柱状物。柱上整齐划一地绑着六具几近干枯的尸体,每一个都是双手双脚被钉死在铁柱上。或许是发掘当天下着雨,尸体、黑柱和泥坑里都十分湿润。
司徒均抬头望了一眼张重国和余秋寒,又低头仔细看了看相片:“怎么啦,这到底是…是B级恐怖片布景现场?就这东西还能列为国家级机密,大鱼你别开玩笑了吧。”
余秋寒摇着头,摸出手机,按下了播放器。
雨声。
首先钻入到司徒均耳里的是淅沥的雨声,隐约还能听见工人的惊呼声、求救声和呻吟声。
“佛祖啊!”这应该是录音者的声音,因为声源距离最近。
“这是什么啊!大家…大家都在…救命啊!救命啊!融化啦!救…救…咕噜咕噜…”
随后是一阵硬物撞地声,人的惨叫声、哀嚎声和一种低沉的吸允声充斥着录音现场的每一个角落。
“喀喇。”
录音器突然传来一阵杂音。
“这是什么东西啊?”录音嘎然而止的同时,司徒均指着余秋寒手机问。
望了一眼张重国,看见对方点头同意后余秋寒沉吟了一下:“老鬼,这是当天在挖掘现场的一段录音。第二天当后续工作队伍进入挖掘现场后,昨晚留在现场的所有人,包括研究人员和挖掘人员都已经全部消失,一点东西都没有留下。”
顿了顿,余秋寒托了托鼻梁上的无边眼镜盯着司徒均:“还有,这条铁柱上的不是尸体,它们…它们依然还活着。而且当这东西在移送到市郊一个研究室的第三天,研究室里面所有人都彻底消失了。而现场只留下一张纸和监控摄像头内的监控画面。”
张重国望着司徒均渐变渐沉的眼神,摸着下巴说:“当然这东西还不足以指正你是这系列事件的元凶,但问题就在于那个实验室里面有着你司徒均的指纹,还有监控录像里清晰无误地拍下了你到那个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