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擎倒是没说什么，即便是米雪这般看他，也只是轻轻摇摇头。
姜妤觉得有些奇怪，试探地问，“是不可以住在二楼吗？”
难道是她犯了什么忌讳？
这次，米雪抢先开口，瞪了眼姜擎，“能有什么不能住的，你去就是了。你爸不敢说你的，我看着呢。”
姜妤迟疑地点了点头，又在女佣的带领下往楼下走。
只是下楼时又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米雪和姜擎。
两人背对着她，似乎在说些什么。
最后米雪像是生气了，直接打在姜擎身上。
姜擎哄她时，身子偏了偏，低声劝米雪时，余光里正好注意到了姜妤。
姜妤步子微顿，前方的女佣不明所以，下意识问了声。
姜妤没回话，只是想着刚才姜擎的样子。
对方看米雪时很深情，但是面对她时，眉眼一瞬冷淡，打量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他的女儿，反倒像是……
在看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