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人，是您的高傲和不屑才让柳玄成功了。
玄凌很满意赵源的态度，他往后倚靠，垂眸不屑地说道：“没有神族的金丹，柳玄又能走多远？只会在神力不稳的情况下，为了肉体承受不住爆炸而亡，只能不停地牺牲自己的肉体和无数的修炼者亲密接触来缓解那份躁动。”
他眼神中流露出神族独有的怜悯，“到时候，他或许在欲望中迷失自我，或者在无数次清醒着沉沦时，备受折磨。”
赵源低着头，硬朗的五官露出狠劲。他仰望的神族战神可不是眼前这个人。他暗自庆幸自己联系那贪心的本体时，让他去帮助的是柳玄而不是玄凌。
“喂！”玄凌眸子里带着厌恶，视线落道，“禽类，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