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离开长安已经三月有余,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在海上未知的风险之中漂泊,王娡忧心不已,所以收到皇帝下令折返的消息时暗自松了口气。
以为刘彻是迷途知返了,想来很快就能回长安,王娡便也盼着,可靠岸至今判了快两个月,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就这寥寥的几个字的回信,还是她连着去信催了许多回才得到的回应。
王娡气得发狠,“哀家看皇帝是在外逗留着,心也变得野了,简直不成体统。”
平阳自然不可能附和她,只是细心地替母亲斟了杯温茶,等她心情平复了些,才开口劝,“陛下还是念着母后您的...”
不然以皇帝的性子,才懒得写家书这类的东西,能让人传个话已是十分重视了。
王娡自然知晓自己的儿子的德行,也只是气恼那一会儿,更多的是担忧,“哀家也是担心...一个皇帝成日往外跑是怎么回事...”
“那河间到底有什么新奇,让皇帝逗留这般久?”
见母亲似乎想从自己这里得来答案,平阳讶异。
母后都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