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手吧?”
玉浅肆这才接了过去,摸了一颗果仁扔进嘴里,将布袋口系紧了放在怀里。
“马车如何?”
听她如此问,伯懿叹道:“有几辆被换过了,还有几辆被打磨过,布置出做旧的模样,看来,他们是将你的话放在心上了。如此,你也可以不用那么担心了吧?”
想来江既清选这一队人马共走下半程,应当也是较为信任他们。可既然他们愿连夜补救马车的错漏,应当也是真心将护送一事放在心上的。
玉浅肆嗤笑一声,打趣道:“我可从来不担心,担心的是你吧?”
“你以为,他是相信这一队禁卫军?还是想要试探这一队禁卫军?”
自昨日听闻后半程的新计划后,伯懿也有些纳罕。
若是信任提刑司,何必更换随行队伍。可若不信任他们,又为何让他们二人暗中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