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是吃干抹净,不承担任何责任,合着我这十几年都在里头白蹲了,是也不是?”
“怎么能说白蹲着呢?你可是在里面学了一身本事出来,还带了一帮小弟,学会了颐指气使、吆五喝六,来这里威吓、欺侮于我。”春华瞥了他一眼,毫不退让,语带讥讽地说道。
柱子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表情看上去显得狰狞可怖,他两眼直勾勾盯着着春华发问:“那,这么说,你春华是铁了心,打算对我们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了?”
看着柱子那张扭曲变形的脸庞,春华一阵神情恍惚。可是,她不能心软,自己现在如果可怜、纵容他,反倒是害了他。
春华并没有因为他发怒而妥协,她十分镇定的掰着自己的手指,心平气和地跟他说:“怎么能说没管呢?你看,你提出给你们家买房子,我不是准备买了吗?是你们自己不要。我要你自己养活自己,从基层干起,你不愿意。你让我怎么办?你说我有什么办法?
“呵呵,至于说你的那些小弟嘛,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木春华可没有照管他们的责任和义务。”